光膀子喝酒來著吧。」
盧子湛默默喝茶:「真糟糕,丟臉的事都被你看去了,我怕是要滅口了。」
天陵不理他,突然想起來他喝酒的事情:「你還記得那年,你喝多了,半夜抓著我就往山區里跑,大冬天的,你站在山裡跟瘋了一樣的喊……」
她說了一半,突然不說了。盧子湛似笑非笑問她:「我喊了什麼?」
那時候,盧子湛剛去軍校,天陵考了帝都最出名的a大,軍校管理比較封閉,好些日子不見,期末的時候盧子湛打電話給她,問她寒假有什麼安排。天陵以為是要一起出去小聚,隨口說了幾個時間段之內都比較有空。誰知道,那傢伙剛放假直衝她家,拿著她的護照和她之前幾日辦的歐洲簽證,直接把她抓上飛機。
她還以為是去哪,結果是飛了法國,天寒地凍的,跑到阿爾卑斯山腳下堆雪人!旅店老闆娘熱情的弄了幾個地道的法國菜,盧子湛這個沒出息的喝著紅酒都能喝的神志不清。大半夜的拉著她就往山區跑,天陵再怎麼爺們也掙不過一個撒酒瘋的軍校漢子,於是被他連拖帶拽的抓著半夜爬雪山!
這廝一邊爬,一邊嚎,大聲喊著他和她的名字。冬天夜晚的山靜的出奇,除了風聲什麼也沒有,漫山遍野迴蕩著他們二人的名字,天陵第一次對著這個傻逼紅了臉頰。結果是……差點雪崩啊臥槽!
&不是說不玩劍網三麼?不玩還能穿成這個德行來這裡?」天陵掃了他一眼,故意岔開話題。
盧子湛放下手裡的茶杯,心知天陵一半猜測一半試探,索性定定的看了她一會,然後答非所問說道:「我覺得,上天之所以讓我來這裡,一定是讓我討回被你黑的大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