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後期訓練的前五天裡,
奧黛麗逐漸找到了一種感覺——究竟要用多少魂力,才能讓金線沾染顏料划過脆弱的紙張後留下深淺不一的痕跡,而不是直接割裂它們,甚至將畫板也一起割斷。
——別問經過,問就是靚女的畫板報廢得已經開始使用唐三拿八蛛矛切出來的,跟戴沐白的菜板同款的手工木板了。
#艱難微笑.jpg#
不過,調整好可以任意揮動的「畫筆」後,奧黛麗就覺得自己應該面對那個基礎的問題了——畫什麼不,這都不是最讓她頭疼的問題,最讓她覺得笑不出來的,是她真的不會畫畫啊!
天知道上輩子的繪畫課她都拿來補覺了啊,而且因為成績好,那些繪畫老師也不會太為難她,見到她用透白紙描畫書籍上插畫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所以上學下來,畫技零增長也是可以理解的,對吧?
而一般來說,對於會腦內建模的人而言,想像出一副細緻地畫面出來是很簡單的事情。
但奧黛麗在嘗試後就清楚了——腦子和手的合拍程度在畫技上真的與戰鬥中不一樣反正她覺得自己這輩子的畫畫技巧依舊沒什麼提高的,就好像是腦子說:它會了!
而為了微.操金線而伸出指揮的手說:不會,它還是不會,真的不會!
#手:擺擺擺.jpg#
奧黛麗敢說她讓金線划過的每一根痕跡,
在她心中都有數,
但最後那些看著有序的痕跡總是組合出一個難以描述的畫面——該怎麼形容呢,反正勉強能讓旁人看出她想要畫的是什麼,但畫和現實之間一對比就讓人感覺到一種難以言喻地差異感。
通俗一點來說,奧黛麗這畫技就像手殘,「畫」出來的畫就像是反向開了十倍濾鏡。
但——怎會如此?這不應當啊!
——再不濟,她也不至於連火柴人都畫不好了吧?!
在又一次看清自己畫的火柴人被加了陰影后,像是八爪魚一樣扭曲,猙獰得就想要脫離畫紙來打人一樣的情況後,
奧黛麗一臉木然,隨後趁著唐三去遠處用八蛛矛伐木,小舞在「面木思過」沒關注這邊的空檔,她默默地,默默地將這張嘗試性的畫紙給撕成了拼不起來的模樣。
#毀屍滅跡(不是).jpg#
#畫畫?真的畫不了一點.jpg#
奧黛麗的訓練是因為畫技這攔路虎暫緩了腳步,而其餘人也不見得走得一路通暢。
不過比起一個人硬磕一個暫時找不到頭緒的問題,作為一個已經逐漸習慣互相通氣的團隊,大家就沒想過完全閉門造車。
——閉門不如來集思廣益一下害。
所以——第一階段後期訓練的第六天,
史萊克學員們在戴沐白和馬紅俊的露天灶台前集合了。
但集合後的第一時間,
大家並沒有先開口說些什麼,而是齊齊抬高視野,凝望了一下灶台不遠處堆放得像個小坡一樣的爛鐵鍋和爛菜板,以及一堆不太好描述的食材渣渣——
六人:啊這
——啊這
被「公開處刑」地戴沐白和馬紅俊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終還是默默地閉上了嘴。
只是白虎和小鳳凰的臉,悠地紅了.jpg
不過,想到除了小舞和寧榮榮以外,大家的進展都不算很大後,一群人最後還是放棄了打趣倆人的想法——無它,大家其實都差不太多,都在摸索的道路上前進。
#咳,就不大哥笑二哥了.jpg#
「…總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咱們先來說說最近遇到的問題吧。」奧黛麗是打破這個氛圍的人。在看到其餘人下意識鬆口氣的動作後,靚女悄然彎了彎嘴角。
自得於調節了夥伴間氛圍的靚女沒有注意到,她那一點點小動作被某人盡收眼底,隨後帶動著某人也無意識地帶上了淡淡的笑意。
作為妹妹的奧黛麗都開口了,那奧斯卡是肯定不會沉默的。
所以他立馬舉手——指向戴沐白和馬紅俊的方向,「我同意,不過既然咱們都在這裡了,就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