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了是不是?有沒有鬧?」
「沒有,她就是問怎麼簽的,房產證和土地證倒是什麼都沒有透露。這個陳慧的姐姐開
的是寶馬,格調不一般,可比陳慧難纏多了,但是,會不會踢到鐵板?」
劉經理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誰有證明誰簽,輸了大不了麻煩一點重新簽,就是那個女的要價太高了,一開口就是五套,最好壓倒三套,在給她點錢。」
第三方的證人這邊遇到了麻煩,沈媽試著聯繫她媽媽的那個表侄女,也是她的表姐,但只能聯繫到她老家的人,她人在外地。
只能去醫院裡找那個護士了,沈媽更希望是表姐出面,畢竟對於那個護士來說,她媽只是一個普通病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估計早就忘記了,但人在就好。
沈媽依稀還記得那個護士姓白,因為姓比較特殊,名字里有個柳,去了外婆去世前所在的醫院,查了員工表,護士單位里並沒有這個人。
打探了一番,這個護士已經去了別的醫院,好在還是在縣裡,沈媽很快就找到了她。
白護士名叫白西柳,過去十幾年了,已經是將近四十的婦人。
沈媽訴說了原委之後,白護士眼神迷茫,似乎真的是想不起來了,「不好意思,年代太久遠了,我對你是有點印象,我記得,你應該和你媽很像,你和你年輕的時候好像沒變化,就是更白了一點。」
「對對對。」原以為沒有希望了,沈媽聽到這句話激動地點點頭。
「你要我想起細節的方面,我就真的想不起來了,我記得的確有這麼一個病人,是被自己的女兒氣得生病去世的,那個時候我唏噓了好長一段時間,為你爸媽不值,養了那麼一個女兒。是你妹妹吧?」白護士對一戶人家印上其實挺深的,就是因為女兒氣死父母,那個時候她剛工作沒多久就遇到了他們,記憶肯定是模糊了,但就是有那麼個印象在。
沈媽說:「對,現在她又要爸媽留下來的房子和土地了,在打官司,當時我媽住院的時候,你和我的一個表姐,都在,要證明爸媽是真的把房子傳給了我,需要第三在場證明,但是你似乎想不起來,只能作為當時我陪伴我媽的一個證明。」
「真是不好意思,真的想不起來,但你需要我的話,我可以幫你的。」白護士隱晦地說了這麼一句,都是成年人大家都懂的。
沈媽先給了她一個紅包,如果真的聯繫不到表姐,就只能找她了。
「什麼!表姐?!」沈媽激動地站起了,膝蓋磕到了桌子,皺了皺眉頭,也沒去管他。
「對,我是小莉,真是太謝謝你了,你還記得對不對?好好好,還有幾天就要開庭了,我給你訂機票,你直接飛過來,對,我去接你,謝謝。」
沈媽簡直是聽到了天籟,心裡原本懸著的心就放下了,請白護士固然是一個辦法,只要編的合理一點,白護士作為見證人是完全沒問題的,但是有兩個第三在場人,總比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