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看到那個少年出現在他的身邊時,就不可控制的萌生出將這個人牢牢抓在手心的欲|望,這種控制欲讓他都為之心驚。所以,他極力地隱藏自己瘋狂地蠢蠢欲動的內心,為了不讓那個人離開,而以虛假的面孔來偽裝或者說粉飾。
這麼做,很卑鄙是吧?
的確,很卑鄙。
可這樣不夠,遠遠不夠……
葉逍遙絕對不允許忘記,當時面對明家的那種無力感還有絕望的心情,只因那個時候自己太弱,弱到無法親自復仇,所以那個人就替他做了這一切,然後消失不見……
想到這裡,葉逍遙的心中就有些疼,這是一種空洞、無力的疼。這種疼雖不致命,卻早已深入骨髓,不可自拔。所以他請教鳥爺怎麼可以迅速變強,為了變強讓他做出什麼都願意,所以,他才在鳥爺的帶領下,徒步走到黑風嶺,冒著生命危險讓飲血認主。
由於雙方的實力差距實在太過巨大,認主的過程堪稱慘烈,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葉逍遙身上的皮肉沒有一塊是完整的,血液不斷地從他身體各處淌下,幾乎有那麼一瞬間讓他產生了錯覺,其實他已經死了。可是下一刻,他就強迫自己恢復神智,心中默念那個早已深入骨髓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他不能死,不能就這麼死去……
所以,他最終挺了過來,正式步入假丹期,離真正的金丹只有一步之遙。
在他獲得實力的第一件事,就是復仇,向自己生活了十年卻從沒有獲得一絲溫暖的家族復仇,直到滅門。
這樣的他,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接受呢?
大概不會吧。
不過那不要緊,真得不要緊,只要他繼續偽裝不就行了,直到那人再也離不開他身邊……
葉逍遙笑了笑,將飲血放入劍鞘,轉身離開……
於此同時,魔窟秘境東區,此時卻發生了一見奇怪的事。
分散開來的金丹期魔道修士正在被四五個正派修士圍攻,按理說一個金丹修士戰勝五個築基修士綽綽有餘,可是那個魔道修士卻只有逃竄的份。
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
那五個人的站位分布相當奇怪,體型比較大的站在前面,而且用得都是統一的土屬性功法,減緩敵人的速度;而在中間的人卻是在飛快游|走,用得是風屬性功法,用來進行騷擾;最外層的人用得是攻擊力強橫的火屬性或者蕾屬性,讓敵人受到重傷。
就這樣不斷的磨,魔道修士終於支撐不住靈力枯竭暈了過去,然後被那幾個正派修士用捆仙索捆起來,放在他們的根據地。
令人感到無比驚悚的是,根據地此時幾乎全是魔道修士被捆綁著的身影,而那一個個正派修士紛紛喜笑顏開。
&哈,這種感覺真特麼不錯,不像剛剛過來被人圍攻,那感覺真特麼操>
&錯,真不愧是雲夢仙宗大師兄啊,就說了這短短几句話,什麼要打到最後的敵人,必須要剪去他的黨羽,讓他變成光杆司令;還有什麼按照自身優勢來站位,打散對方逐個擊破,這簡直是經典中的經典!」
&啊,如果沒有雲夢大師兄的錦囊妙計,我們現在大概還窩在這個小小的根據地吧,更別說反敗為勝,情勢逆轉!」
&一次雲夢仙宗也要開升仙大會,我一定要去。有這樣一個大師兄,生命安全都有保證了啊!」
&也要去!」
觀滄海站在一邊看著,不過卻並沒有喜色,此時的他已經換上了不引人注意的褐色衣袍,參與了這一次行動。不過也因為這次大獲全勝,讓他知道和紀秋年的差距,那人是他可以肖想的嗎?差距真的好大,讓他有些絕望,真得像那個人說的,一個凡塵皇帝之子怎敵得過高高在上的雲夢仙宗大師兄。
不過加入雲夢仙宗,成為那個人的師弟,這樣距離會不會少了一些?
陷入沉思的觀滄海並沒有察覺,角落處向他投射過來的含著殺意的眼神。葉逍遙站在那裡,注視著觀滄海的表情,不漏過一絲一毫,怎會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把飲血握緊,力量大的手指都在顫>
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和他搶,那個人明明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那個人不也這麼答應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