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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向死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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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忙碌的戰爭年代。
不過也有例外。
明月走在路上。她穿著黑色的衛衣和長褲, 黑色的長髮也披在身後,護額被她松垮垮地套在脖子上, 像個另類的圍巾。作為一個漂亮的、足以稱得上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她穿得似乎有些過於沉悶了, 唯有頸間護額的反光, 和身後火焰團扇的紅色一起, 構成她身上唯二的亮色。
但如果有任何人仔細看她一眼的話,一定能發現,她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當她注視著你的時候,你會誤以為自己看到了閃耀著火彩的鑽石。
她昨天剛剛回到木葉。醫療忍者認為她需要一段時間休息,富岳也認為她該先適應一下自己的寫輪眼, 所以她有了一個星期的空閒。
按照富岳的意思,她應該立即積極投入到新的訓練中去;但明月有自己的想法。
她現在是去找人的。
路邊的樹木不時會搖動幾下, 不是鳥就是在樹上穿行的忍者們。在明月數到第十五個忍者過去了的時候,她也到達了目的地。
在見到她要尋找的人之前, 先是聽見了電流聲。
細小卻接連不斷的「滋滋」聲, 緊接著是燒灼物體時的「噼啪」聲,還伴隨著燒焦的味道。同時, 明月還聽到了少年低低的吼聲。
&切!」
她毫不遲疑地走了過去。
明月沒有可以隱藏自己的氣息,所以場上的少年立即發現了她。
&
那個人看過來,手上一團藍白的電光還在不斷跳躍。他穿著深藍色的衣褲, 戴著黑色面罩, 還將護額拉下來蓋住左眼, 僅露出的右眼是種沉鬱的黑色, 跟他隨風招搖的白色短髮形成強烈對比。
&木卡卡西,對吧?」明月問。
&是……?」白色頭髮的少年愣了愣,想起什麼似的,收回了手上的電光,「對了,你是帶土的……」
他困惑於身份的定位。
&友。」明月說,「我是帶土的朋友。」
她跟帶土相差六歲,這麼大大咧咧地說是他朋友,看上去大概有點奇怪。不過卡卡西沉默了一下,點了頭。
&知道,帶土他提到過。」他說,「找我有什麼事嗎?」
明月以前見過卡卡西,不過幾乎沒有過交談。自有印象以來,對方就一直戴著面罩,周身氣質也跟他頭髮的顏色一樣清冷,幾乎是把「拒人於千里之外」寫在身上。
而現在,他看上去依然冷淡,卻多了些憂鬱和迷茫。
明月走過去,在距離卡卡西三步遠的距離站定。白髮少年一動不動,只有目光隨著她移動,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土在哪裡陣亡的?」明月問。
她是在五天前聽說這個消息的。由於信息保密的必要性,她僅僅在陣亡名單中聽到了帶土的名字,而對其餘的東西一無所知。正好,卡卡西和琳作為帶土的隊友,也停留在木葉。
白髮少年的眼中出現了一絲波瀾。他稍稍別過視線,淡淡地說:「戰爭還沒結束。」
意思是這些信息仍然處於保密狀態,要到戰後才能由高層宣布解鎖。
明月露出一個微笑。
然後突然收回。
&就讓『保密』去死吧。」她毫不猶豫地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卡卡西,「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不是嗎?我現在要知道的是,我朋友死在哪裡。」
不知道哪個字眼觸動了卡卡西,讓他面罩下的嘴唇囁嚅了幾下,最後把視線轉回到她身上。
「……神無毗橋。」
明月知道那個地方,那是一條重要的補給線上的一環。她沉默了一下,點點頭,又問:「帶土怎麼死的?」
這個問題讓白髮少年的眼中驟然閃過痛苦之色。或許在回憶的時候,他的內心在悲鳴吧?但無論如何,他仍然用一種壓抑的口吻簡單地講了講當時的情況。
被巨石壓住半邊身體的帶土。身後的追兵。
那是絕無可能生還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