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克!探長找你!」樓下傳來赫德森太太的喊聲。
夏洛克立即扔下杯子,站在沙發上跳了一下又坐回去,擺好了姿勢等著雷斯垂德進來。
蘇拂的手指摩挲著杯子邊緣,然後端起來仰頭喝盡,順手將酒瓶和杯子都收了。
&愛德華,又有什麼使你產生了難以理解的困惑——」
蘇拂糾正他:「是格雷格。」
夏洛克仿佛沒有聽見她的話似的,銳利的目光隨著雷斯垂德移動的身影而移動:「眼下烏黑濃重,至少兩天沒有睡覺,鬍子三天沒有刮,晚上吃的是快餐三明治,手指上的尼古丁痕跡很重,今天至少抽了六根煙,手腕上留有醫用手套的痕跡,三圈重疊,最近去過三次停屍房,有新的屍體送過來嗎?肯定和安德森發生過爭吵,更早的時候——」
&下夏洛克!」雷斯垂德喊了一句,卻似乎有些力不從心,他坐在了蘇拂的小沙發上,「你說的對,我已經三天沒有睡覺了,都是那個該死的案子……」
&麼,」夏洛克雙手交疊放在下巴上,「你應該早點來找我。」
雷斯垂德剛要感謝他,結果就聽見他繼續道:「天知道我無聊的腦子快生鏽了,你要是早點來找我就不會浪費那麼多的時間我也不用每天待在這裡看蘇收拾屋子,你不知道她的強迫症有多嚴重,幾乎和麥考夫差不多了……」
雷斯垂德:「……」
就知道這個傢伙沒那麼好心。
&在可以說說那件該死的讓你困惑了三天的案子了嗎?」
&然,當然……」雷斯垂德接過蘇拂遞過去的茶杯,道,「你還記得我之前對你說過的,埃爾文尋找她失蹤了一個星期多的丈夫泰勒·埃爾文——」
&雷斯垂德,這樣一個幾乎不用動腦就可以偵破的案子竟然讓你為難了三天……」
&不不夏洛克,你聽我說完,」雷斯垂德仰頭灌了一口茶,「我們依舊沒有找到他,但是埃爾文夫人,她死了——三天前,被人謀殺在了蘭布里花園的家裡,鈍器砸中了她的後腦,半個頭顱都凹陷下去了……」
&麼普通沒有新意的謀殺方式……」
雷斯垂德不理會他的嘟囔,繼續道:「在兩天前,另外一個人,叫阿爾弗雷德·格林的,也遭遇了襲擊,同樣是被鈍器擊中了頭部,死在了家裡。
&夏洛克似乎來了點興趣,「還有嗎?請繼續。」
&的——還有,」雷斯垂德咽了一口唾沫,「開發區的一處小花園裡,還死過一個女人,瑟琳娜·亞克,」他微微躬身前傾,朝著夏洛克,「一模一樣的死法,她的頭顱有一半被砸下去,頭骨都碎了。」
夏洛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嘿!雷斯垂德,你為什麼不早來找我!我猜你們現在肯定已經把埃爾文夫人的屍體帶回了停屍房!案發現場早就不存在了……」
&體總不能一直留在露天之下,」雷斯垂德反駁,「就像你說的,一開始我以為這只是普通的謀殺案,但是現在,已經有三個人死於同一種作案手法,讓人疑惑,一點線索都沒有……」
蘇拂忽然出聲:「瑟琳娜·亞克昨天晚上幾點被殺的?」
&概凌晨三點鐘。」
夏洛克問:「什麼時候被發現的?」
&天早上九點。」
&麼——」
雷斯垂德聳肩:「是的,現場還保留著,我專程來找你過去——」
夏洛克雙手背在身後,做了個「耶」的手勢。
蘇拂沒忍住笑出了聲。
雷斯垂德探長遞過來疑惑的眼神,蘇拂連忙收了笑容,一本正經道:「是的,非常悲傷,對我們的被害人表示沉重的哀悼——」
雷斯垂德:「……」
蘇拂將那本年代久遠的日記翻開,乾脆的紙頁上沒有任何字跡,她順手拿過羽毛筆劃了一道,墨綠色的墨水氤氳在暗色紙頁上,漸漸成了一片模糊污濁的痕跡。
&經失效了,」她道,「鄧布利多拿這個給我也沒什麼用,他都研究不出什麼,更何況我?」
西弗勒斯眉頭下沉,帶著他慣有的嘲諷,似笑非笑:「他一向看重你,畢竟鳳凰社裡的斯萊特林可不多。」
&也算一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