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麻煩您別笑嗎,謝謝。」
鄧布利多抽出自己魔杖輕輕一揮,紅光閃過之後蘇拂肩上的傷口便以能感覺的到的速度癒合。她大力的活動著肩膀:「好了,現在讓我們進入正題,教授,借用一下您的冥想盆。」
鄧布利多再次揮動魔杖,一個黑色沉重的東西從隔間裡緩緩飄出來,落在蘇拂面前的架子上。
「ok……」她抬起魔杖對準自己的太陽穴,緩緩抽出一抹銀藍色的霧氣,或者是細線,它落進架子上那個邊緣刻著晦澀如尼文的淺淺石盆里,像是化作了流水旋轉的鏡面,或者實質化的美麗月光。
冥想盆表面升起一道虛幻的身影,正是那個長了食人花腦袋的怪物一口吞去了女孩半個身體,濺落的銀藍色的血滴虛化在周圍的空氣里。
「這是什麼東西?」西弗勒斯皺眉問。
蘇拂淡然:「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說著將手掌伸進了冥想盆里,整個人瞬間被吸了進去,西弗勒斯和鄧布利多同時伸手,也都被吸了進去。
夏洛克不置可否的道:「well,我可是高功能反社會。」
「好了,現在就去現場,」他一把拽過風衣和手套,「蘇格蘭場肯定已經等不及了!」
蘇拂慢悠悠的反駁:「是你等不及了才對。」
他大步跨到門口拉開門,剛邁出去第一步又回頭:「蘇,你為什麼不走?」
蘇拂窩在沙發上:「我又不是偵探,去幹什麼?」
「oh——是你說過,」夏洛克順手將她拽起來,「我出門去查案的時候一定要叫上你——」
「好吧,去就去,出去見見人也好,反正死人活人都是人,沒什麼區別……」蘇拂念叨著,心想果然說一個謊就要用成千上萬的謊去圓,真他媽氣。
她換了鞋,披上大衣,夏洛克已經「蹬蹬蹬」的下樓出門,在路邊揮手:「ta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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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現場有些偏僻。
剛規劃出去的待開發區,雖然距離市中心不遠,但是因為開發而將所有住戶都遷移,因此此地渺無人跡。
剩餘的幾棟孤零零的沒有拆除房子邊,小花園裡雜亂的蒿草肆意生長,原本精心種植的玫瑰亂舞糾纏,嬌艷的花瓣上,沾著一個死去的女人乾涸的血跡。
「死者身份?」
「只知道姓名,其他還在查證……」
多諾萬警佐明顯對於夏洛克的到來不是很歡迎,他正在檢查屍體,蘇拂端正的站在旁邊吹風,一點低頭給他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你和那個怪胎——抱歉,夏洛克·福爾摩斯是什麼關係?」
蘇拂愣了一下才回頭:「你問我嗎?」
「當然,」多諾萬警佐聳肩,「上次在莫妮頓小區你也跟著去了現場……」
「我……」蘇拂本來想說「我是他的朋友」,但是她忽然想起前世看神夏時,夏洛克似乎說過自己不需要朋友,她搖了搖頭,只好改口,「我是他的室友。」
「室友?這麼說你們在同居?」
蘇拂頓時覺得自己很牙疼,這句話明顯很有歧義,但是她竟然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她耐心的解釋:「只是合租——」
但是顯然多諾萬警佐並不聽解釋,她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天哪,怪胎竟然會有女朋友,你到底是怎麼忍受的了他的?」
蘇拂繼續解釋:「我不是他女朋友……」
「你們甚至穿著同樣款式的衣服。」
蘇拂:「……」
說出來你可能——不,你肯定不信,我穿長風衣只是因為好藏魔杖,方便我隨時隨地來一波阿瓦達。
「蘇,」夏洛克站起身,回頭道,「你不來看看嗎?」
「我對這位年輕美麗但是英年早逝的女士表示沉痛的哀悼——」
「雷斯垂德,麻煩給她醫用手套。」
探長從旁邊的車裡拽過一雙一次性醫用手套遞給蘇拂,蘇拂接過來:「好吧,你明明什麼都知道,為什麼——」她蹲下身,「還要我再看一遍?」
她說著拉起仰躺在地上的女屍的手臂。
被害人二十五歲上下,標準日耳曼人種,金髮碧眼兒,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