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麼?
韓朴嘆了口氣,悶悶道:「要不我去把齊王殺了,讓他們再次內亂起來?」
琴歌瞅了他一眼,這個人,還是這麼不靠譜:齊國皇室爭鬥之殘酷遠勝其他諸國……若齊王這麼好殺,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沉吟片刻後,道:「你去外面,我們過去,一會王猛若要出手傷人或驚馬……殺了他!」
韓朴瞪大了眼:「殺了他?殺了他豈不是激怒齊王?」
琴歌淡淡道:「一個人被打,可能是因為做了激怒對方的事,但一個國家被打,最根本的原因,只會是因為你太弱。」
不是要試試大秦的底氣嗎?那就試吧!
韓朴應了一聲出去坐上車轅,而後車夫鞭子輕響,馬車排開周圍的車輛,慢慢向前動了起來。
越過三四輛馬車後,王猛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前面路上,果然威猛的嚇人,周圍空蕩蕩的,不見半個人影。
那柄劍扛在他肩上,尺寸倒顯得正常了,琴歌正想著,忽然門帘一動,餘生悄然上車。
琴歌回頭:>
餘生解釋道:「我拿著劍去衙門,正好王猛也在那裡鬧著讓官府全城搜捕,幫他捉拿偷劍的賊人……見我過去,還想同我動手,我沒理他,將劍扔給他便走了。等回府,門房說你和韓朴去南安茶館,我便追了來。」
此刻馬車已經靠近王猛,餘生便不再說話,手指握緊兵刃,眼睛盯著王猛,只見王猛忽然腳步一晃,似無意間將馬車的去路擋了個徹底。
&大個子!」韓朴懶洋洋的聲音在外面響起:「長眼睛沒有?沒看擋著路了嗎?」
王猛囂張慣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罵他,頓時大怒:「小子找死!」
一劍直接從肩頭劈了下來。
韓朴冷笑一聲,正要翻下車轅,耳邊忽然傳來尖利的呼嘯聲,韓朴神色一動,將已經出鞘的匕首又收了回去。
與此同時,王猛猛地旋身,剛劈出一半的長劍順勢橫掃,只聽「當」的一聲巨響,王猛身體一震後退半步,同時一道烏光被彈開,奪的一聲射入旁邊酒樓的牌匾上,卻是一支遍體烏黑的鐵箭。
隨後,秦逸的聲音郎朗響起:「所謂兩國交戰,尚且不斬來使,況且是前來道賀的賓客?陛下念及爾等遠來是客,諸般容忍。不想爾等仍舊不知悔改!陛下有令,從即日起,所有北齊使者不得擅離驛館半步,違令者,殺無赦!來人!送王將軍回去!」
隨著王猛被人「送」走,道路迅速暢通,琴歌看了眼站在酒樓窗台上的秦逸一眼,正要合上帘子,不想秦逸仿佛看到了他一般,笑道:「琴歌,不想這麼快就又遇到了,上來我請你喝一杯如何?」
琴歌笑笑,揚聲道:「改日我請你。」
又低聲吩咐道:「走吧!」
馬車剛走出幾步,卻又停了下來,門帘被無禮的拉開,出現陳策那張冷冰冰的臉:「琴歌公子,陛下召見。」
這秦都可真小,好容易出一次門,盡遇熟人。琴歌笑笑下車,腳剛落地,兩個侍衛一左一右上前,一手擒他的手腕,一手按他的肩膀。可惜兩人還未近身,一個便被韓朴用馬鞭捲住拽飛,一個被餘生的短刀壓住了脖子。
琴歌笑笑,問道:「怎麼?」
陳策覺得琴歌的笑容可惡無比,冷然道:「搜身!本官怎麼知道你沒有暗藏利刃,對陛下不利?」
琴歌搖頭失笑,道:「陳大人,有沒有人告訴過你>
陳策見他頓住,忍不住問道:「什麼?」
琴歌這才繼續,忍笑道:「……實在是秦王身邊的一大敗筆。」
&陳策大怒,琴歌卻不再理他,轉身上了陳策身後的酒樓。
秦逸正在二樓樓梯口等他,琴歌走到他身邊,兩人並肩向內走,琴歌笑道:「這麼巧?」
&是巧,」秦逸裝模作樣嘆氣道:「是秦某人的面子不夠大啊!」
琴歌也搖頭嘆道:「本想明兒請你嘗嘗真正的好酒,但看秦大人這副模樣,我還是別自討沒趣的好。」
秦逸嘖嘖道:「我認識的琴歌,何時變得這般小肚雞腸?」
琴歌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便當你這句話是在誇我吧!」
一抬眼看見秦
134.世界六 花瓶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