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似乎有些不太對,她覺得那力量有點可怕了,想來問問你有什麼意見……」
那是來自一位古老地母的血,當年烏拉諾斯的血灑在蓋亞身上就能讓她生下復仇女神和諸多其他的仙女們,來自庫柏勒的血雖然被供奉了起來,但是宙斯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那是一個生命在企圖出生。
先不說一旦出生是個什麼神,至少是神這一點是跑不掉的。
大概是什么小神之類的吧……但是想想那邊吃下扁桃的勒托還能剩下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這樣強力的後代,宙斯又有點把不准。
&這樣留在雅典娜的聖林里似乎也不太合適……」宙斯把手放在下巴上思考了一段時間,「你有什麼想法?」
&快給它找個母體生下來,不然哪天這玩意大概要往你親女兒肚子裡鑽。」洛基翻了個白眼。
「…斯單手扶額,「那就隨便找個什么女神讓她把那東西喝下去就行了,大不了我再背個鍋。」虱子多了不怕癢,債多了不愁嘛。
他們在這邊商量著讓那位女神作為母親生下這個孩子的時候,那邊庫柏勒卻又再次做起了圍觀黨。
要說這件事情其實也挺簡單的,三相神中毗濕奴是最難被討好的一個,他很少信徒說什麼就賜給他什麼賜福,這一次也一樣,在對方提出想要一切東西的時候,那羅延非常機智的給了他一個賜福:「所有你看到的東西都屬於你,只是所有你看不到的東西都不屬於你。」
對方完全沒想到這這個賜福有詐,興高采烈的以為自己就要成為這世界上一切東西的主人——然後活活跑死了。
&可真是奸詐狡猾。」庫柏勒完全沒有把奸詐狡猾這兩個詞語當做貶義詞用在那羅延身上,後者微笑道,「如果他滿足於自己所能看到的東西,也會成為富翁的,然而他並不滿足。」
這傢伙已經黑的沒邊了。
庫柏勒攤開手,「奶茶還要嗎?」
&謝您慷慨的贈予。」那羅延舉起手上的金杯微笑道,他最近每隔一段時間都要來庫柏勒的倪薩山蹭奶茶,並且對於這件事情樂在其中,「天界沒有一個地方的奶茶能比您這裡的更加可口了。」
&有那麼誇張。」庫柏勒笑道,「對了,你怎麼又跑到我這裡來了?」
&為我十分想念您的奶茶,尊貴的女神。」毗濕奴臉上的笑容依舊看上去那麼端莊動人,但是庫柏勒就完全當他那話是在放嗶——
&只是想念奶茶吧?」庫柏勒抱著胳膊坐到了一邊的鞦韆上,毗濕奴的鞦韆與其說是鞦韆不如說是看上去像鞦韆的大號嬰兒床,他愉快的躺在上面就像是躺在舍沙上一樣。
一顰一笑都美得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還想念您,女神。」說起情話來絲毫不做作,庫柏勒也只能給他打個滿分。
&吧,濕婆或者梵天又做什麼死了。」庫柏勒不吃他這一套,眉目含笑對著毗濕奴直球對腹黑。
&可不能這麼說他們,神作的死,能叫作死嗎?」毗濕奴笑的傾國傾城,黑的閃閃發亮。
但是他還是依舊給庫柏勒解釋了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方面是濕婆幾天沒回家砍了自己老婆造出來的兒子的腦袋,導致莎克蒂女神暴走,又跑來找他解決問題。
&是怎麼解決的?」庫柏勒湊過去問道。
&訴他讓南迪砍了他遇到的第一樣生物的腦袋給那孩子按上去。」至於砍了誰的他才不管呢。
&梵天又做什麼了?」
&賜給了摩西沙一個恩典,除了女人誰也無法殺死他。」毗濕奴微笑道,「現在他已經攻打下了天界,開始騷擾人間了。」
&你還笑得那麼開心?我記得是誰說過不願意看到任何一方占有太久的優勢?」庫柏勒轉念一下,又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地方,「騷擾人間?他不會來動我的倪薩山吧?」
&阿修羅大部分都是好色之徒,而且當年沒喝到甘露的事情不少阿修羅還記恨您呢……」毗濕奴說一半留一半的功夫真是道家了。
他那表情就像是在說「女神啊,您不想點辦法的話這裡就要被阿修羅攻擊啦,您那些美麗的天女就要被抓著頭髮拖到阿修羅的王宮裡去為他們跳舞了。」
&呵,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