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型,你覺得呢?」尼爾給了他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節望瞬間就覺得自己是遇到了知己了。
節望這個人就是如此。
他自己有老婆孩子,但是有老婆孩子不代表他覺得別的女人他沾不得。
他不僅要沾,還要沾得正大光明,假仁假義,沾得讓人都覺得他不是那麼樣的好色——而且,他還不沾那些外圍女啊或者是專門做這皮肉生意的女人,他覺得出賣肉~體的女人不乾淨,他才不屑要那樣的女人呢,所以,他就把目標打在了那些窮苦女學生身上。
窮苦女學生,要什麼沒什麼,還不是任他拿捏?
就算窮苦女學生長得不如那些妖妖嬈嬈的女人好看,但勝在純潔無暇,且真實。
節望就是這麼認為的。
他這種男人,這種意境罹患心理上的癌症的男人,對於美女——別管是後天整容的還是先天長出來的——他就有一種天然的自卑感,然而自卑又滋生出了自負,他就是認為美女不乾淨,而那些淳樸的稚嫩的年級不超過十八的鄉下女學生就乾乾淨淨純潔無暇還任他揉搓折磨,而且他還能去扮演救世主,真是太符合他這種變~態的心理癖好了。
說得輕巧一點,節望這種男人,就是loser中的頂級loser。不管他有多少錢多大的事業,他的心理永遠是這樣的乾涸枯竭,就好似從翔里發現了金子的屎殼郎一樣,他即便是發財了,歸根結底還是屎殼郎,而無論是女學生還是時尚靚麗的美女都是必須要上廁所的,但屎殼郎卻是會挑剔翔的口味,也是讓人哭笑不得。
節望現在就想要戳破那層窗戶紙好跟這位從米國來的有錢人好好談談對女人的態度問題,他越這麼想就越鬧心,越鬧心就越這麼想,最後,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私人號碼。
電話號碼是屬於一個女學生的。
她今年剛剛上大學,還是青春美好的年紀,但是她卻有個秘密,一個不可言說的秘密……這個秘密使得她聽到電話鈴聲的時候嚇得手抖,電話,也就這樣摔在地上,掉了漆。
她盯著地上的電話,它還頑強地在那裡響著……響得讓人憤怒。
&她尖叫一聲,一腳踢開電話——打電話的人是惡魔,是最可怕的壞人,她一點兒不想接電話,一點兒都不想!
她叫李悅,是一個農村出來的女學生。之前,她憑著自己的能力考上初中、高中,覺得自己一定是文曲星下凡了,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然而,她就在高興得不像話的時候,一個霹靂就這樣砸到了她的頭上——她父親在工地上摔斷了腿,而她的大學學費沒有著落……這些,都讓她絕望。
可就在絕望的時候,一筆錢打在了她的大學銀行卡里。
她以為自己這是遇到了好人,誰知道,她遇到的不是好人,是天下最最壞的惡人!
最壞的惡人,節望。
他剛開始給了一部分,之後就不肯給這個錢了,反而要李悅去找他。
如果他不先說給李悅交學費資助她,那麼她一定會去打工賺錢,甚至可能會放棄學業……但是,他卻說他資助她,說自己有基金會,說自己是慈善組織,專門找窮困學生……結果李悅就信了,信得死心塌地,然後就後悔得死心塌地。
李悅從村子裡出來去找節望,然後,就險些被節望給強迫了——好歹,李悅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生,她很清楚自己到底需要什麼更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傻多蠢才會被騙,於是,她畫了一張大餅給節望。
她說:「我們現在不能這樣。」說完,她站起來轉了一圈,「我難道不比你妻子更好嗎?我年輕,我漂亮,我聰明,我是大學生啊,節先生,你的這筆投資不會失敗,所以你不能現在讓我跟你在一起。」
她說得義正言辭的,讓對聰明女人不屑一顧的節望產生了點兒興趣。
然後她就開始畫大餅了。
其實李悅一點兒不相信節望的妻子不知道他做這種事——拿著慈善當幌子私下裡強迫女學生這種事,她真的不信那個女人不知道。畢竟,這些錢不是大風颳來的,那個女人得遲鈍到什麼地步能不知道這件事?
只不過是利益而已。
節望的妻子既得利益而又不需要跟他撕破臉還能得到財產,更不用擔心a字開頭的
135.一百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