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鍾後,審判長宣布繼續開庭,回到法庭上的歐陽白,明顯比剛才冷靜了很多。
&訴人對被告人繼續訊問。」
審判長說完,公訴人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被告人歐陽白,你與歐陽靜是否認識?」
歐陽白抿了下唇,雖然不想承認自己和歐陽靜的關係,但是……
一想到花琉璃在場,他的心臟就跳得好快,突然……很想藉此機會,告訴她一些東西。
一些她一直都想知道,卻一直無從得知的東西……
&識……」他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發出一聲嘆息,「她是我的……母親。」
就算不回頭看,他也能想像到花琉璃此刻臉上的震驚。
&什麼要盜竊歐陽靜的儲|蓄卡?」
&為我窮。」歐陽白脫口而出,沉默片刻後,補充道,「那個家,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我要離家出走,但我沒錢,所以只能偷她的儲|蓄卡。密碼是我猜的——她的生日。」
&什麼要離家出走?」
歐陽白咬了下唇:「因為……」他往歐陽靜的方向看了一眼,卻見她臉上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冷靜,變得有些慌張。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回過頭:「因為歐陽靜的丈夫,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所以……」他說著,忽然微微一笑,笑得有些淒涼,「所以,天天被虐待什麼的,很正常吧?」
旁聽席又開始騷動了,花琉璃看了眼身邊的墨黎,只見她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唇,都快咬出血了。
花琉璃皺了下眉,伸手握住她的手,希望能通過這個動作,讓彼此都獲得些許安慰。
&受不了那個男人的虐待,所以我離家出走了。」歐陽白說著,再次嘆氣,「當時的自己太蠢,只能想到這一條生路。呵……是的,生路。我真心覺得,如果我在那個家裡再多待一天,我就死了。」
公訴人沉默了一會兒,繼續問:「你離家出走後,回去過麼?」
&有。」歐陽白肯定地回答,「我已經忘了那個鬼地方長啥樣了。」
&的親生父親是誰?」
&這我怎麼知道?」歐陽白脫口而出,然後立刻平靜地補充了一句,「我不知道,我想歐陽靜也不知道——和她睡過的男人多了去了。」說著,他面向歐陽靜的方向,微微一笑,「恭喜你啊,終於被人強|奸了一次,開心不?」
審判長連忙敲法槌:「被告人!注意你的言辭!」
&歉。」
公訴人繼續發問:「你偷的那張儲|蓄卡現在何處?」
&拿到卡後,找到附近的銀行,把裡面的錢陸陸續續取了出來,取完就把卡扔了。」歐陽白回答,「我第一次取到錢後,買了個旅行包,把之後取出來的錢都塞進了包里,然後背著包坐地鐵坐了好遠,期間在s市h賓館住了一夜,就是那一天,上網看到了s市b區h新村44號102室出租的信息,就找過去租了,然後一直租用到現在。」
&萬元現金的詳細去處?」
&細去處?」歐陽白嗤笑了一聲,「我就是靠那10萬塊存活到了今天——房租、學費、生活費……不過,我初中開始,通過某些手段陸陸續續賺了不少錢,到今天,也快存夠10萬了。」
&些手段?具體是什麼手段?」
&可以不回答麼?」歐陽白問著,忽然想到了什麼,補充道,「哦,這些手段絕對合法!雖然我有過干某行的念頭,但我沒那個膽子。」
聽到這句話,無論是花琉璃還是墨黎,都是一臉黑線——喂喂……某行是指什麼行業啊……
公訴人思考片刻後,對審判長說:「審判長,公訴人發問完畢。」
審判長立刻看向辯護人:「辯護人可以對證人進行發問,是否需要發問?」
&要。」辯護人是個女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瞪了歐陽白一眼——真是的,開庭前她對他說的話,他真是一句都沒聽進去啊,好在他現在配合多了。
辯護人看向歐陽靜:「證人,你如何確定盜竊的人是歐陽白?」
歐陽靜早就坐不住了,此時此刻,她臉上的神情有些恍惚,眼中甚至帶著些許驚恐,顯然沒想
109.判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