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乖乖的拜了一下,拜完後,花娘又給她調了一個方向。
「咳咳……」
寒王又傳來一聲咳嗽聲,讓凌月下意識的挑眉,看來,這個寒王病的還真不輕啊,在這種時候,還忍不住咳嗽,多影響他們拜堂的氣氛啊。
「夫妻對拜。」
凌月快速的低頭,隔著蓋頭,眼睛向上飄去,她的對面,一個朦朧紅色人影,靠了過來,凌月快速站起,希望在他還沒起身前,能在蓋頭下面見到他。
看是看到了,可惜,凌月一陣失望,那個男人臉上帶著一張面具,整張臉下來,除了嘴巴,就只留下一雙眼睛。
靠,該死的男人,成婚還給她戴面具,是見不得人了,還是怎麼地?
咳咳……
好吧,她承認,她忘了,他是真的見不得人,算了,反正,一會兒也能見得到,她只是忍不住好奇而已。
「咳咳……咳咳……」
突然,寒王好像有些情緒不穩,呼吸也變的急促,向前踉蹌了一下,一腳狠狠踩在凌月的腳上,把凌月痛的尖叫一聲,差點沒摔倒,她氣的咬牙切齒,剛要開口大罵之際。
那個司儀急忙再次大喊,「送入洞房。」
司儀聲閉,新郎立刻牽著紅綢緞,拉著凌月,緩緩向他們的新房走去。
走出大堂,凌月故意緊緊扯著紅綢,腳步慢慢像龜爬速度前行,走是比新郎這個病鬼還要慢。
寒王也不吱聲,面無表情【拜託,面具本來就沒有表情好不】用力拉著她走,就差沒拖著她往前走。
凌月氣的憤憤著火,靠,這麼大的力氣,是誰說他快要死了的,快要死的人能有這麼大的力氣嗎,誤傳,誤傳,絕對是誤傳。
該死的男人,她凌月從現在開始,一定跟他勢不兩立。
那一腳之仇,她一定要報回來。
正在寒王用力拉著她走時,突然,凌月把手中的紅綢一放,寒王往前踉蹌一下,但,很快穩住身子,他眼神向後瞄她一眼,裡面有許多很深很深的不明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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