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仁陽老臉鐵青,滿心的憤怒與驚惶。
在踹完自己兒子之後,更是伸出手接連數巴掌糊在跟著薛明智一一起來的薛家人身上。
老爺子的威嚴何其之大?
在他怒聲之下,薛家眾人,儘管滿心疑惑與不解,但盡皆灰頭土臉的走過去,跪在了葉凡腳下。
但是薛明智,卻是滿心的不解,遲遲不願意去跪。
「爸,為什麼?」
「我們憑什麼,要給他一個鄉下土鱉下跪!」
「我薛家乃是燕京新貴,高門大戶,半個華夏,近乎都有我們的產業。」
「我薛家家財萬貫,我薛家權傾一方!」
「而他葉凡,就一個鄉下小子,無能贅婿。」
「他何德何能,能讓你我跪拜?」
「他又有何資格,能讓我薛家俯首低頭?」
「他不配!!」
薛明智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此時滿心的不甘,雙眼通紅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薛仁陽,不斷的搖頭低吼。
「你這畜生,給我住口!」
然而,薛仁陽聽到自己兒子這話,當時近乎嚇得魂飛魄散。
怒吼之中,又是一巴掌狠狠的糊在薛明智臉上。
「你可知道,你現在所侮辱的是什麼人?」
「你當真要把我薛家,要把你父親我一生基業,全都毀了,你才甘心?」
「你非得讓整個薛家,都給你這個蠢貨陪葬,你才罷休?」
薛仁陽咬著牙,瘋狂咆哮著。
整個人氣得,睚眥欲裂,雙眸充血。
他沒想到,到現在,他這兒子竟然還執迷不悟,還敢辱罵葉凡?
他莫非是嫌自己得罪的葉凡還不夠狠嗎?
他莫非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嗎?
他當真想害死他們一家啊!
薛仁陽滿心惶恐,又氣又怒。
然而,即便如此,薛明智依舊滿心的不解,心中儘是不甘。
「父親,我不懂。」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這葉凡,究竟何德何能,讓您這般惶恐敬畏?」
「他又有何資格,讓我薛家都跪拜道歉?」
「男兒膝下有黃金,我若搞不明白,我薛明智即便今日是被您打死,我也絕不會對一個上門女婿,一個鄉下土鱉,跪地求饒!」
「你你你這逆子,當真要氣死為父不成?」
「我薛仁陽英明一世,為何養了你這等不識時務的蠢貨?」薛仁陽身軀顫抖,淒楚哀嚎,近乎老淚縱橫。
他沒想到,到現在了,自己這混賬兒子,為了他那所謂的驕傲與面子,依舊不俯首低頭。
「薛老爺子,沒想到你這兒子,倒是挺有氣節。」這時候,身後卻是傳來了葉凡冷冷的笑聲。
「不過,薛明智,既然你執意想知道為什麼,那麼今日,我便讓你死的明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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