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桐回頭看了她一眼。
其實若是在平時,有人敢這樣跟她說話,依她的脾性是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的,但不知今天到底是因為所有的力氣都被抽光了,還是她已經在乎不起來了,只垂下眼瞼,淡淡的又回過頭來,像是自嘲般的笑了一聲:「是啊,我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