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單獨談,怎能如楊礫所願?
「好吧。」
楊礫聞言,只好將所有身為楊家新太子的尊嚴與驕傲拿去餵狗,沉吟了一下,道:「游龍大師,我今天前來是想和您談西江會所的事情。」
話音落下,楊礫直勾勾地看著秦風,他嚴格按照來之前的計劃執行,沒有提及王長青、王銘父子,只是說西江會所的事情,而且用這種籠統的方式,避免被留下話柄,從而轉化為新的證據。
「洗耳恭聽。」
秦風依舊面無表情。
而王阿猛幾人則是用一種戲謔的目光看著楊礫,仿佛在欣賞小丑的演出。
「游龍大師,我為我昨天在西江會所所做的一切向您道歉,同時希望能夠息事寧人……」楊礫斟酌了一下,再次開口。
「你為什麼要向我道歉?你對我做了什麼?」秦風問。
「我不應該在桃花塢套房裡羞辱您的朋友,而我的保鏢為了阻攔您的朋友出手,也傷到了您的朋友。」
楊礫小心翼翼,依舊不提及王長青出手對付秦風的事情。
因為,這件事情是他和楊家陷入被動乃至要墜入深淵的核心所在!
「那你應該向我的朋友道歉,而不是向我道歉。」秦風正色道。
「游龍大師,我答應您的要求,但如我之前所說,我希望能夠息事寧人,無論是這件事,還是過去的恩怨,一筆勾銷,大家都平安無事,您看怎麼樣?」楊礫很隱晦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你先道歉,我們再談其他的。」秦風緩緩開口,語氣毋庸置疑。
唰!
再次聽到秦風的話,楊礫臉色微微一變,他盯著秦風足足看了好幾秒鐘,才點頭道:「好。」
「王阿猛,對不起,我昨天在西江會所不應該挑釁你、羞辱你,請你宰相肚裡能撐船,原諒我的行為。」
楊礫第一次將目光投向王阿猛,他看著曾經在他眼中連狗都不如的王阿猛,語氣生硬地進行了道歉,就差將言不由衷四個字寫在臉上。
「我不是宰相,肚子裡也撐不了船,只能裝點酒水。」
王阿猛看得出王阿猛是言不由衷,當下戲謔地笑了起來,「另外,我王阿猛有自知之明,您楊大少的道歉,我可承受不起。」
「游龍大師,您也聽到了,您的朋友不接受我的道歉。」
耳畔響起王阿猛的話,望著王阿猛臉上譏諷的笑容,楊礫氣得身子微微發抖,嘴角抽搐,但還是憑藉強大的自控力,沒有發火,而是將目光投向了秦風。
「那就不用談了,你走吧。」
秦風淡淡回應,揮了揮手,那感覺像是在驅趕一隻蒼蠅。
「你……」
楊礫終究還是沒忍住,對秦風的稱呼瞬間由您變成了你,臉上也湧現出了一絲怒意,「游龍大師,你確定要這樣麼?」
「很確定。」
秦風冷笑一聲,道:「當然,如果你實在賴著不想離開,我不介意把你趕出去。」
「王阿猛,難道你一點都不想見到你爸?」
感受到秦風的強勢,楊礫選擇避開鋒芒,轉而看向王阿猛,近乎赤~裸地威脅道。
「我艹……」
面對楊礫的威脅,王阿猛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當下要發飆,但最終又將後面的話憋了回去。
「游龍大師,據我所知,王阿猛的父親王志國被人冤枉,如今面臨牢獄之災,若是我們能夠化干戈為玉帛,我可以在這件事情上做點什麼,讓王阿猛的父親沉冤昭雪。」
楊礫最終擺出了自己的籌碼,選擇『明牌』。
「阿猛父親的事情,華夏上流社會人人皆知內幕,所以你不用在這裡演戲。」秦風冷冷道。
這一次,楊礫沒有吭聲,他在等秦風的選擇和最終答覆。
「另外,在我這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人網永遠不可能凌駕於法網之上!」
秦風義正言辭,聲音響徹楊礫耳畔,「回去告訴你家長輩,阿猛父親是否違法,法律會給他一個公正的審判!而你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