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陳淺翳抓緊被子,飛速回想昨晚的事,但什麼也想不起來,「不會是少主吧,他……」
「我見到公子之後就扶公子回房了,衣服是我換的,傷口也是我包紮的,公子先喝點粥墊墊肚子。」美珠吹了吹捧著的粥,見陳淺翳一臉的緊張,她往前湊了湊,一臉賊笑,「公子昨晚幹嘛去了呀。」
「幹嘛去了,又幫少主擋劫了……」陳淺翳捧著臉,小聲嘟囔,「也是,明知道他在,我怎麼還傻乎乎撞上去。」
不過少主的抱好暖和,好踏實。
昨晚在船上的時候,她醒來過一下下,夜裡河水寒涼,搖晃的小船也透著寒氣,但是少主抱著她,真的太舒服了,暖和又平穩,她很不要臉地蹭著少主的肩頭,睡死過去了。
陳淺翳捏了捏自己的臉,好想把他抓過來,上上下下認認真真摸幾遍啊。
「嗯?公子想摸誰?」美珠挑了挑眉。
「啊,沒什麼,我琢磨著我得回一趟漳州。」陳淺翳趕緊岔開話題,「順帶帶點人過來。」
那群人擺明了是衝著金條來的,而且他們視金條為珍寶,超過了對一般寶物的重視,這群人很可能要用金條做其他事,她不能讓不屬於這裡的金條,壞了這裡的秩序。
漳州漳城外山洞裡的發射器她得趕緊轉移到島上,有她的侍衛嚴密看守,她才放心,而且她必須將發射器里所有的金條都收到骨環里,不能再讓任何不屬於這裡的東西流落出去。
陳淺翳撓了撓頭,可是那一箱一箱的金條,她什麼時候才搬得完啊!
這次事件的幕後之人身份應該不簡單,昨天湧入密室的人中,只有那一個人蒙面,說明他是見不得人的。
要麼他的面目眾人都認得。
要麼就是少主認得。
不過查他的身份不是她的事,她已經透露了線索給少主,少主會將那人揪出來的。
畢竟那人真正想殺的少主。
「不行!」美珠寶珠異口同聲。
「公子你受傷了,哪也不准去,養好傷再說。」寶珠拉著陳淺翳的手,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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