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邊袖子挽起,順手從茶几上拿過一個杯子,又將抽紙放到一邊,望著椅子上不停掙扎的男人,冷笑一聲道:「我的朋友說你嘴硬,不過在我看來你根本算不上什麼。」
「要殺要剮儘管來,皺一下……」男人有些被季木嚇到,尖聲喊道。
「我不會打你更不會殺你,只是讓你體驗一下從未有過的經歷。」季木俯下身去在他耳邊幽幽說道。
然後他將一張紙巾直接蓋在男人臉上,將杯子裡的水緩緩倒在紙巾上,一張濕透後馬上加上一張,最開始男人還可以用舌頭將紙巾頂破,藉此來呼吸到外面的空氣,可是當紙巾的張數逐漸累積,厚度到達一定程度後,他才感覺到了恐懼。
濕透的紙巾緊緊貼在臉上,每一次的呼吸都會將不少水液吸進鼻腔和嘴巴里,窒息感瘋狂吞噬著他,要命的是這種感覺是逐漸遞增而不是驟然的,甚至季木每加上一張紙巾,男人就能感覺自己的生命多流逝了一分。
只一會兒的功夫,男人掙扎的幅度便小了很多,又過了幾分鐘已幾乎停止了掙扎,雙手無力地下垂,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搐,看上去隨時都會死亡,然而季木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大貓面色一變剛打算說話,就見他抬起手,一把將男人臉上厚厚的一沓紙巾掀開。
「現在你打算說了嗎,你的身份以及來這裡的目的。」
第二十六章 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