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誇張了。這世間怎麼可能有鬼?」葉舟言語自謙,那江破浪卻以為他心中打起了退堂鼓,氣哼哼道,感覺到自己終於找回了場子。
見這傢伙得寸進尺,葉舟目光越發陰沉起來。
這樣的二世祖,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之前那出身崑崙的仙二代趙玄也是這種狂傲的性情。
這些名門子弟由於出身高貴,通常傲氣十足,看不起其他人。
不得不說,這種人往往有著狂傲的資格,身世不凡,能力也往往超出常人,一般人還真得罪不起他們。
但這要看什麼人,葉舟本身卻是個修真者,被人反覆挑釁,心頭也升起了火氣。
他想了想,就搖了搖頭,放棄與這二人糾纏的不理智想法。
身為修真者,和兩個風水師鬧矛盾,贏了又如何,這感覺就像一個成年人打敗了兩個小孩,毫無成就感的。
面對江破浪的挑釁,葉舟不屑於此人爭辯,掃了他一眼,絲毫沒將其放在心上,語氣中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二位,半道相逢,我還有事,就不多留了!」
說罷沒等李乘風和江破浪二人回答,他就徑直轉身離去。
時間還早,他懶得這二人繼續糾纏,想要繼續去尋找天壇宗所在。
這些凡人之間的爭鬥終究不過是名利二字,狗苟蠅營,毫不被他放在心頭上的。
修真者求得是大道,圖的是長生,一些所謂的名利爭鬥都顯得十分可笑。
生前再顯赫又如何?
死後不過是一賠黃土,生帶不來什麼,死也帶不走任何之物。
雖然別人牽強附會,將他和李乘風、江破浪一起並列為風水圈三大後起之秀,但從始至終那只是別人的看法而已,葉舟自己何曾將這虛名看在眼中?
從一開始,他心中就十分清楚,他與這李乘風、江破浪根本不是一類人,這所謂的風水圈年輕一輩第一人的爭鬥在他看來也毫無意義。
葉舟只是怕避戰後被人認為心中膽怯,麻煩不斷,才答應下來,為的就是快刀斬亂麻,解除所有的後患,僅此而已。
沒有其他任何目的。
若是不這麼做,以後什麼阿貓阿狗都來挑戰他,想要踩著他的名頭上位,那可真是煩不勝煩,他哪裡還有時間修行。
從一開始,葉舟的目的就十分純粹。
可惜他想避開這二人,但別人卻未必會放過他。
見葉舟從始至終都不搭理自己,輕視之意溢於言表,江破浪大踏步走了過來擋住了葉舟的去路,面色陰沉難看無比,「葉舟,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接受了我二人風水術的較量,現在想半路而逃嗎?」
「笑話?」見他陰魂不散,葉舟面色也徹底冷下來,話語不再客氣,「江破浪,事情做不做在我,不需要你在這指手畫腳。你以為你是誰,可以管到我的事情?!」
他身上升騰起陣陣異樣的氣機,凝重如山,讓人呼吸也窒息起來。
葉舟懶得與這人一般見識,但身為修真者的威嚴不是一個凡人可以挑釁的,哪怕是風水師也只不過是懂點玄門秘法而已,在修真者面前又算得了什麼。
江破浪瞳孔放大,一股異樣的氣息降臨,將他心中不由升起濃濃的恐懼,仿佛惹到了什麼不能招惹的恐怖存在一般。
「看來葉兄是真的有事。只是這王屋山深山野林,葉兄孤身一人進來,不知是為了何事?既然來了,何不順便看一看呢?這次業務說到底都是我們是三人的爭鬥,何必等到明天與其他人一起呢?」李乘風旁敲側擊道,將葉舟的話給堵死。
是啊!
一個人跑到這王屋山深山野林,又會有什麼事情呢?
這其中涉及到修真之謎,葉舟自然不可能與他們說。
但若無靠譜的理由,顯然這二人死纏爛打,絕不會放他離開的。
葉舟嘆了一口氣,無形的真元威壓也平息下來。
那江破浪這才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看著葉舟的眼神也驚疑不定起來,那股異樣的壓力到底是什麼?
見他們二人非要糾纏,葉舟真是不勝其煩。
其實這江破浪也就罷了,這李乘風才是真正的難以對付,看來今天不展露一番手段,是擺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