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溪回頭一看,飛竟然把那條紫金鐵鏈掙脫了,這可是靈品低階的鐵鏈,用紫金打造的鐵鏈,現在竟然碎成一塊塊小鐵片。飛還要站起來了,一步步地向自己走來。慕溪嚇懵了,不可能,大神果然就是大神,強力的麻醉毒藥和靈品的紫金鐵鏈都困他不住。飛一步步地逼近,眼神里含著一絲戲謔的笑意,笑得讓人心慌。慕溪一步步地向後退,有些顫抖地說:「我不怕你啊,我這一級靈師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飛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還是在一步步地逼近,慕溪已經推到牆角了,弱弱地問到:「你想怎樣?大不了你把我打扮成男子?」
飛終於停下來,那張美得慘絕人寰的臉靠近了慕溪,近得慕溪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慕溪忐忑地看著他。飛沒有說話,就盯著慕溪,一路往下看。慕溪才發現自己穿太隨意了,這一折騰,艷紅的肚兜都露出來了,隱約可以看到那對雪白嬌嫩的雪峰。慕溪急忙把衣服拉緊,滿臉通紅地罵道:「色狼,滾開。」飛臉上也有些泛紅,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微笑,慢慢地說道:「有趣。」說完,飛轉身抓起自己的衣服,從窗戶躍了出去。
怎麼回事?他怎麼沒收拾自己?慕溪簡直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一抹額頭,發現自己很沒出息地冒冷汗了。慕溪忐忑地收拾好那些小鐵片,躺回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飛披上衣服,一路飛奔回聽雲閣。他才剛回到房間,雲清和泣血都進來了,泣血看到飛那張五彩斑斕的臉,還有那髮式,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肚子疼。雲清也努力地克制住,維持著他優雅的形象。泣血笑著說:「飛,你怎麼回事,怎麼弄成這樣子?哈哈,不行了,再讓我笑一會。哈哈……」
飛有些惱怒地看著他,冷冰冰地說到:「我中毒了,好久才緩過來。」
「不會吧?竟然有人能把你搞得那麼狼狽,你不是不怕人族的毒藥嗎?我看看,是什麼高明的毒藥?」雲清克制著笑意,取了飛的血液來分析。
泣血笑著說:「飛,誰幹的?太有意思了,我去和他喝一杯,不,我去給你出口氣,絕對要把他揍一頓。」
飛冷哼一聲,傲嬌地說:「就不告訴你,你們怎麼進來也不敲門?」
「我們一直進來都有敲門的,只是我們在院子看到你回來,趕過來找你聊天,想不到就見到那麼驚人的一幕,真是天意啊。哈哈」泣血忍不住又笑起來了。
雲清也附和說:「飛,你真要告訴我,誰作弄你的?我想招攬他一下,這種毒藥很妙,比溪兒下在輕煙身上的毒藥更加妙,研製出這種毒藥的絕對是個人才。不過你放心,以你的體質,很快可以排解這些毒素,要是換著別人,即便是泣血,也要昏迷半個月。快說是誰幹的?我去見識一下。」
飛一臉不悅,盯著泣血和雲清:「你們都給我出去,我要安靜一下。」
兩個人知道他吃癟了,心情不好,就忍著笑意出去了。飛憋屈地擦拭面上的脂粉,心裡又氣又惱,可想到慕溪的倩影,又有些特別的感覺,那個討厭的丫頭,看我下次怎麼收拾你。想著想著,飛的嘴角又勾起了一絲邪魅的笑意。
慕溪這幾天一直都忐忑不安,就窩在丞相府里練字和修煉,別說去聽雲閣了,連路過那條街的膽量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靈魂被灼燒的原因,慕溪對飛有種莫名的畏懼,看到他那深邃冰冷的眼神就忍不住哆嗦了,她平常可不像那麼膽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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