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衣人是什麼來歷?他救豐輕煙,不過把她當做棋子罷了,不然不會讓她修煉那麼邪門的媚功,這不僅折辱了女子的名聲,以後也會遭到魔力的反噬,不得善終。」飛冷冷地說到。
雲清點了點頭,說:「那個黑衣人的確不把豐輕煙當一回事,甚至用她的屍體來做擋箭牌。那個傢伙應該是身份高貴的純種魔族,和你一樣,可以看穿別人的心思,身手也很了得。我和泣血聯手將他打成重傷,不過他掉下了山崖,不知道死了沒有。」
飛眉頭緊皺,說:「你們沒有去看一下嗎?要是他還活著,這不是給溪兒留下一個禍患。他對溪兒下手,估計也是知道溪兒和你們的關係,畢竟那個豐輕煙很清楚我們的一切啊。」
泣血在一邊,沒好氣地說:「我們都把他打成重傷了,應該活不成了,他還要摔下萬丈深淵,算活著,也是一個廢人。」
「其實,我也有些擔心這個。」雲清愁眉苦臉的,有些擔憂地說到:「我們到深淵之下,也沒找到他的屍體,只好作罷了,不過他受了那麼重的傷,如泣血所講,活著也是廢人。」
飛冷冷地說:「別傻了,魔族藏著很多秘技,何況是純種的貴族,現在只能讓溪兒更加努力修煉,即使我們不在,她也能保護好自己。」
雲清點了點頭,也算是贊同飛的意見,又說到:「可是我們還沒有查探到,那個魔頭是哪個分支的?只是勉強防著他去查探我們的秘密。那個傢伙實力真的好強。」
「算了,以後終會遇到,你們把他打慘了,只要他還活著,肯定會回來報仇的。」飛淡淡地說,頓了一下,又說到:「明天是格鬥王賽的決賽,溪兒進入決賽了,挺期待你去觀戰了,早點回去休息,別誤了明天的賽。」
「真的嗎?」雲清眼睛都亮了,笑眯眯地說:「溪兒,還真厲害,竟然能進入決賽,她明天的對手是誰?厲害不?溪兒準備好沒有?要不我去把那個傢伙的弱點打探清楚?」
飛淡淡地說:「不必了,她這幾天都在修煉,那個對手修為她高一點,她明天算是越級戰鬥了。她想要更好地歷練自己,不去打探對手的情況,想著隨機應變,你也尊重一下她的想法吧。」
雲清嘆了一口氣,說:「那罷了,那我回去休息一下,明天有什麼意外,我也能及時把溪兒搶救下來。」
說著,雲清和泣血都回去休息了,慕溪在裡面聽到雲清的話,心裡十分鬱悶,難道在哥哥眼裡,自己那麼弱嗎?明天一定要讓哥哥刮目相看。
飛走進來,慕溪看了他一眼,飛似乎明白她的心思,安慰說:「明天好好表現,雲清不會再小看你了。」
慕溪點了點頭,從水出來,披好衣服,一邊問到:「哥哥他們傷得嚴重嗎?」
「沒事,這樣傷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小意思了。」飛將慕溪抱入懷,說到:「早點睡吧,明天好好賽。」
聽他那麼說,慕溪才稍微放心,躺在飛的懷,安心地睡去。
慕溪一早來到競技場等候著,飛自然也一早坐在主席台看他。這次的對手也厲害,他修煉的功法也很神秘,聽說是個年輕人,之前把趙磊收拾得不能動彈,但沒有慕溪下手那麼重。
慕溪本來也無意去打聽,只是觀眾在議論不休,她不想聽都不行了。不過慕溪也不在意,不管是怎樣的對手,自己都要將他打敗,因為哥哥正在主席台看著自己,自己也要向他證明自己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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