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那個女子聽到慕溪說可以在這裡治療,心想若是能治好,那麼就可以繼續去找遺蹟和完成傭兵任務,若是治不好,就地把人埋了,任務還可以繼續,簡直百利而無一害。她輕聲地對青袍男子說道:「師兄,這位小兄弟說得有理,這樣把少陽送出去實在有些冒險。我看這位小兄弟年紀輕輕,修為不高,卻敢在鳳嶺山脈修煉,想來有過人的醫術。」
看到青袍男子猶豫不決,女子又補充說:「正如那位小兄弟說的,他能緩解少陽的傷勢,等傷勢緩解再送出去治療,這樣不更好嗎?」女子極力地勸說著,比慕溪還積極。慕溪剛才看到那個女子的所作所為,心裡很不喜歡她,但她這麼努力勸說,慕溪忍不住點個讚,實在太幫忙了。
青袍男子沉吟一下,轉向黑袍男子問到:「逸陽,你的意思如何?要讓這個小兄弟試一試嗎?」
黑袍男子看著自己的弟弟氣息奄奄的樣子,心如刀割,中品的丹藥的確沒什麼效果,弟弟氣息漸弱,恐怕性命難保,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想到這,他嚮慕溪拱了拱手,說道:「那就麻煩小兄弟了。」
「既然各位信任,在下盡力。」慕溪說完便走過去檢查地上那名男子的傷勢。
看到天色已晚,青袍男子便吩咐其他人安置營地,拾柴燒火,今晚就在森林裡露營了。
慕溪運起治癒之力探查了男子傷勢,發現的確傷得很嚴重,五臟六腑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身上還有一些較深的傷口,這些皮外傷倒是次要的。慕溪用銀針刺入男子體內各處要穴,封住經絡,為他止住傷口的流血,然後運起治癒之力修復男子的五臟六腑。綠色的靈力滲透入男子體內,包裹著他的五臟六腑,慢慢地修復著。那名男子氣息開始順暢了,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蒼白的臉上恢復了一些血色。慕溪收回靈力,拔出男子身體上的銀針,說:「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還要治療一段時間才能好,去取些清水來,我要給他熬些藥。」說著,慕溪取出藥膏為男子包紮傷口,這是慕溪自己研製的藥膏,雖然不能煉丹,但熬製點藥膏還是可以的。
黑袍男子見自己弟弟醒過來,激動萬分,連忙嚮慕溪道謝:「謝謝小兄弟救命之恩,在下徐逸陽,日後小兄弟有用得著的地方,我們兄弟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青袍男子也走上前,感激地說:「在下馬旭,是銀河傭兵團的團長,這些都是傭兵團的成員。不知怎樣稱呼小兄弟呢?」
「我叫慕溪。」
「小兄弟醫術如此了得,不知師出何處呢?」
「師父已經過世,不必再提了。」慕溪確實不知道師父師母的名號。
「這是我弟弟徐少陽。」徐逸陽轉身向少陽說,「全靠這位慕兄弟醫術了得,你才活下來的。」
躺著地上的徐少陽掙扎著,想起來嚮慕溪道謝,慕溪連忙制止,說:「少陽兄弟,你這幾天最好都躺著,不宜起來。」
馬旭問到:「慕兄弟,少陽傷勢如何?什麼時候能康復?」
「還要休養一段時間,如果馬團長沒其他任務的話,這幾天最好就在這裡休息,不要移動了。」慕溪說道。
馬旭點了點,說:「好的,這幾天就在這裡休息,等少陽傷好了再行動。」
其他人也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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