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嘴硬。
這更讓李葉蘇火氣沖天:「跪祠堂,三天不許吃飯,什麼時候等我氣消了,你什麼時候起來!」
妙兒憤怒的看向李葉蘇,武月貞也沒想到李葉蘇會這麼做,說道:「葉蘇,這恐怕不太好吧!」
「不太好,是嗎?莊兒,你也來罵大夫人幾句,誰要敢罰你,我就是死,也跟她拼了這條命!」李葉蘇說道。皇甫雲再也沉不住氣了,方才她伸手推武月貞的時候,皇甫雲就已經心有不快了,說道:「二娘,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妙兒姐姐之所以頂撞了您,還不是因為您先冤枉
我娘的!」
「呦,欺負我兒子在裡面生死未卜,我在這個莊裡不受待見是嗎?武月貞,你教出來的丫鬟和兒子都不一般啊,都不把我這個二夫人看在眼裡啊!」「您少說兩句吧,還有外人在呢,您不嫌丟人,我們還嫌丟人呢!三弟還在裡面療傷,您還有心情吵這些家長里短的事嗎?」皇甫風也忍不住說道,不顧江聖雪在旁邊拉著
他的衣角叫他沉住氣,不要跟李葉蘇頂撞。
「好,皇甫風,皇甫雲,咱們走著瞧!」李葉蘇無言以對,更是對皇甫風和皇甫雲二人懷恨在心了。武月貞頓覺頭疼不已,她看向妙兒,說道:「二夫人的話沒聽見嗎?還不快去祠堂?安管家,這幾天你來看著妙兒,她若是敢坐一下,你便打她一鞭子,她若是敢偷偷的吃
一口飯,就掌她的嘴!」
妙兒含著眼淚起身跟著安管家離開了,武月貞冷冷的看向李葉蘇:「你滿意了嗎?」
李葉蘇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可是心裡卻狠狠的說道:武月貞,今日你讓我在這裡所受的屈辱,他日,我定加倍奉還於你!
而此時,門開了,皇甫青天叫大家進去:「雷兒已經沒事了!」
聞且和馬麟成看了半天的熱鬧,本就尷尬,一聽說皇甫雷已經醒了,便匆匆的告了別離開了桃花山莊。
「好在雷少爺送回來的時候一息尚存,也好在雷少爺命硬,這要是換做別人,別說一夜,恐怕幾個時辰後也就一命歸西了!」殷儲說道。
地上儘是密密麻麻血粼粼的骨釘,細小而鋒利。
春映和秋映也急忙打了盆熱水過來,給皇甫雷擦身,換了件乾淨的衣裳。
李葉蘇坐在床邊,緊緊地握著皇甫雷的手,低聲哭泣著,也宣洩著剛才所受的屈辱。
「骨釘雖不會讓人有生命危險,可也是習武之人難以承受的痛苦!」皇甫風說道,「三弟很有骨氣,想當年,我也是受過這骨釘之苦的,知道其中滋味!」
「雷表弟沒事了就好,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啊?」武義德問道。
「隨時都能醒過來的!」殷儲說道,「這些藥每隔兩個時辰就煎一副給雷少爺喝,以雷少爺的體質,不出五日,定能大或痊癒!」
皇甫青天終於有了些笑模樣了:「殷先生,謝謝你,老夫定當重金答謝!」
「盟主客氣了不是?咱們什麼交情了?這重金答謝還不如往我家裡送兩壇桃花酒釀來得實在!」
「哈哈,殷先生還是那麼貪酒!」
殷儲埋怨道:「都怪那個容恆,十幾年前跟我喝過一次酒,自此他消失了,我卻染上了酒癮,盟主也不嗜酒如命,平日裡我就只好一個人在家喝悶酒了!」
「不如明日我設酒席,陪你喝個一醉方休!」
「還是改日吧,雷少爺才剛好,不宜熱鬧!」
「也是,雷兒天生好動,喜歡湊熱鬧,就怕他也要吵著來喝酒!」皇甫青天笑道。
「哈哈,雷少爺這性子也是討人喜歡啊!既然沒什麼事了,我就先告辭了!」殷儲笑道。
「飛盾,送殷先生!」
「爹,我剛好要出莊,我來送殷先生吧!」皇甫雲見皇甫雷已經平安無事,脫離危險了,才放下心來,決定出去繼續辦自己的事。
皇甫雷一直處在昏迷之中,大家都沒有出去,一直都在房間裡等他醒來。
「聞思……東方……聞思……」仔細一聽,才發現,昏迷之中的皇甫雷一直再叫東方聞思的名字。
眾人都陷入了沉思,各個都行走江湖,經歷了那麼多事,一個情竇初開的年紀的少年,昏迷之中還一直念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