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和刑瑤有關,昨晚她去找我,請求我放了那些重犯,對,臣的監軍令,肯定是刑瑤偷走的,還請陛下明察。」
說著,岳辰緊緊盯著刑瑤,眼中透著怨毒。
從昨晚上到現在,只有刑瑤來找過自己,自己的令牌,肯定被她拿走的。
「唰!」
話音落下,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刑瑤身上。
「邢愛卿。」廣平王眉頭緊鎖,看著刑瑤沉聲道:「岳辰說的,可是實情?」
呼!
刑瑤沒理會眾人的目光,輕舒口氣,看著廣平王輕輕道:「回陛下,岳大人這是在無中生有,我昨晚上很早就休息了,怎麼可能去監軍司?」
話音剛落,岳辰激動大叫道:「你說謊,昨夜你去找我,特意給岳風的那些同黨求情,還說,讓我念及故鄉之情,放了他們。」
最後一句,岳辰雙眼血紅,幾乎是吼出來的。
刑瑤一點也不慌,笑道:「你說我昨晚去找你,你可有證據?」
這...
聽到這話,岳辰身子一震,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昨晚飲酒作樂,自己把身邊守衛,都撤走了,如果非要有人作證的話,也只能是那幾個歌姬。
只是,這些歌姬怎麼能帶到大殿上來?而且,自己和歌姬飲酒作樂的事情,也不能讓陛下知道啊。
「岳大人」
見岳辰一臉糾結,說不出話來,刑瑤輕笑一聲,緩緩道:「你要是沒證據的話,那就讓我說吧。」
說著,刑瑤衝著廣平王道:「陛下,臣有事兒啟奏,臣剛才聽說,昨晚上岳大人在監軍司,召了幾個歌姬,在那裡飲酒作樂,我想,肯定是他玩的得意忘形的時候,把自己的令牌弄丟了,所以就找個藉口,嫁禍到我身上。」
「陛下,沒有的事兒..」岳辰臉色大變,趕緊開口解釋,同時狠狠的瞪著刑瑤。
這個賤女人,居然倒打一耙。
哦?
廣平王皺了皺眉,衝著刑瑤詢問:「你說岳辰昨夜尋歡作樂,玩忽職守,才讓重犯逃走的,那你可有證據?」
廣平王辦事公正,既然岳辰剛才說的情況,沒有拿出證據來,那麼,此時刑瑤說的事情,也需要事實證明才行。
「有!」刑瑤想都沒想點頭,隨後拍了拍手,頓時有兩個皇宮侍衛,帶著幾個窈窕的女子,走了進來。
正是昨晚上,為岳辰起舞助興的幾個歌姬。
不錯,刑瑤之所以朝議遲到,一方面是因為剛放走了孫大聖他們,另一方面,則是去找昨晚上在監軍司的幾個歌姬。
放走孫大聖眾人的時候,刑瑤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岳辰肯定會懷疑自己,並且還會稟告廣平王,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出動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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