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無力。」
蘇文苦笑著攤了攤手,道:「你們應該很清楚,幕後對王志國動手的是什麼人。不要說是我,哪怕妙依你爺爺還沒退下來的時候,也幫不上忙。」
聽到蘇文的話,張欣然、陳靜乃至蘇妙依三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事實上,在蘇妙依開口之前,她們都預感到,蘇文乃至整個蘇家無法幫助王志國,但她們都覺得王阿猛最近情緒太低落了,整日醺酒,過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們很
想為王阿猛做點什麼,故而抱著把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向蘇文求助。
「唉……這件事情,不要說你們,王阿猛身邊那些人也幫不上忙,他們背後的長輩和家族不會同意。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們各自的家族願意出手,也無濟於事。」
看到張欣然、蘇妙依和陳靜三人的表情,蘇文先是嘆了口氣,然後話鋒陡然一轉,「只有一個人例外。」
「誰?」
三女異口同聲地問。
「李雪雁。」
蘇文正色道:「除非李雪雁能夠請動她爺爺出面,以李家的名義插手這件事情,才能確保王志國平安無事。」
「她應該正在努力這麼做。」
陳靜一臉若有所思,她雖和李雪雁接觸不多,但對於李雪雁很了解。
她在內心深處,將李雪雁當成自己目前階段前進學習的目標,故而特地去了解了關於李雪雁的一切,越了解對李雪雁越佩服。
因為,理智告訴她,哪怕給她和李雪雁一樣的起點和平台,她也很難做到李雪雁那樣,成為華夏乃至全球商界年輕一代女性的旗幟!
與此同時。
燕京,李雪雁的家中。
李雪雁也難得地和自己的父母坐在一起吃早餐。
「爸,爺爺什麼時候回來?」
當吃完早餐之後,李雪雁在父親李金堂拎公文包出門之前,突然開口問道。
嗯?
李金堂先是一怔,而後明白,女兒今日特地陪著自己和妻子吃早餐,主要是為了問李淵廣的消息。
而他很清楚,女兒在幾天前曾試圖去找李淵廣,但李淵廣知道女兒的目的,故意避而不見,然後更是到外地辦公去了。
「雪雁,我也不太清楚你爺爺到底什麼時候回京。」
李金堂輕輕搖了搖頭,本想提醒李雪雁不要摻和王志國的事情,但轉念一想,李雪雁對這件事情這麼上心,多半是因為秦風的緣故,便又將到嘴邊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真的嗎?」
李雪雁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父親的眼睛。「唉……雪雁,你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應該能夠想到,你爺爺不想插手這件事情。因為,這件事情對李家而言沒有任何好處,倒是會惹來麻煩。同時呢,他也不好當面拒絕
你,所以找藉口不見你。」
眼看李雪雁不死心,李金堂最終還是選擇實話實說。
「爸,如果王志國真的做了違法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去求爺爺,但他沒有……」
李雪雁不願放棄,試圖說點什麼。
然而——
這一次,不等李雪雁說完,李金堂便直接打斷:「雪雁,你應該很清楚,欲加其罪,何患無辭,這八個字的意思。」
李雪雁沉默。
身為李家的後代,而且是李家年輕一代的旗幟,她能不懂麼?
「好了,我早上有個會,不能遲到,就不跟你說了。」李金堂看了一眼時間,拎著公文包朝外走去,當即將出門的時候,又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一臉失落的女兒,道:「雪雁,我知道你對王志國的事情這麼上心,是因為秦
風,但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你的能力範圍之內,所以你也不必失落和難過,我相信,秦風他會理解你的。」
沒有回答。
李雪雁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內心充滿了沮喪。
因為,這是秦風第一次委託她去做一件事情,但她有心無力。
在過去一段時間裡,她先是將葉虎等那群大院子弟聚集在一起,商量幫助王阿猛的方案,結果包括葉虎在內,所有人都很想出力,但他們各自的長輩和家族都不同意。
「胳膊擰不過大腿,何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