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正本來聽何炯這般說,便有些尷尬,正端起茶在喝。
聽到劉秀珠看向他,便微微一笑,「回稟長公主,微臣的身世很是簡單,只是因為姓張,便被世人多加揣測,當年老師也是解釋過的。只是世人並不願意接受微臣正常的身世,反而願意相信那些玄之又玄的傳奇故事。」
「到了後來,老師也不願意解釋了,微臣也是百口難辯。」
劉秀珠還是止不住好奇之心,「那雲鵬到底是從何而來,他又是誰家子弟?」
張天正看向何炯,何炯假裝看向門口,不願意接這茬。
張天正無奈,「雲鵬的身世還真的只有老師知曉,如果長公主實在好奇,可以派楊姑娘去一趟司天監,問一下老師便知曉了。」
楊影正在盯著張天正俊朗的臉看得入神,聽得張天正叫她的名字,連忙說道,「好啊好啊!」
「我現在就去司天監,問一下張爺爺。」
劉秀珠說道,「胡鬧!」
「監正做事,自然有他的打算,他願意說的時候便會說出來,他不願意說,自然有其中的顧慮。你何必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楊影嘟著嘴小聲說道,「我也是好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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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心裡也好奇,就是嘴裡不肯說,到了晚上又拉著我八卦。」
劉秀珠目光在雲鵬身上轉了一圈,「雲鵬,你既然在監正身邊待了一段時間,監正可有教你什麼本領嗎?」
雲鵬看了一眼張天正和何炯,面露難色。
劉秀珠有些不解,「既然你是監正帶回來的,司天監里能人奇人倍出,難道你什麼都沒有學到?」
張天正和何炯相視一笑,只是不說話。
雲鵬說道,「監正教我道法,讓我每日背那道書。」
劉秀珠問道,「背了些什麼道書?你可弄明白了?」
雲鵬搖搖頭,「實在是我天賦太差,道書我雖然能背了,可還是沒有弄明白,就像第一篇那些什麼『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這些實在深奧難懂,只是監正說我以後會弄明白,現在不要著急。」
「還有其他師兄也教了我一些本領,有放火的,有隱身的,有下毒的,有觀星的,還有占卜的。一下子太多了,我都沒有學通透。」
劉秀珠笑道,「宗老將軍,監正這是下了血本啊,一股腦都想塞進雲鵬的腦袋裡,他如何受得住呢?怪不得他自己都懵了。」
宗哲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和老監正說的,可老監正說能學一點是一點,學點皮毛也好傍身,日後也好保命。」
「我說不過他,便將雲鵬給帶了出來,我自己教。」
劉秀珠知道老人家都有老人家的脾氣,便問道,「雲鵬應當已經開練筋骨了,他日後主打的是哪門功夫。」
宗哲說道,「鵬兒日後是要上陣殺敵的,我準備讓他主學槍法。」
劉秀珠點點頭,「上陣殺敵,長槍縱橫,而且雲鵬這身體的確很適合。」
「影兒,將我那長槍拿出來,就當送給雲鵬的見面禮。」
楊影瞪大眼睛,「是哪桿槍?」
劉秀珠語氣堅定,「就是那桿槍!」
楊影有些吃驚,可是看劉秀珠態度堅定,便知道不會改變,於是對雲鵬說道,「那杆搶很重,我拿著都吃力,你隨我去取吧。」
劉秀珠與宗哲、張天正、何炯說了一會話,便看到雲鵬手持一桿丈八長槍走了出來。
一見此槍,宗哲立即站起身來,眼中露出激動神色,「長公主,這……這杆長槍,怎麼這麼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