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在繼續,萬一再遇上德國散兵,那可就操蛋了。
「保盧斯,這次我就不綁你了,你要跑就跑,我們倆也不會去追你,有一點,不要趁我倆不備抹我們的脖。」準備好鋪蓋,睡前王亮開玩笑道。
雷恰戈夫在一旁也跟著直笑,三個人已經經歷過生死,對於其他的可以看得很淡了,互相幫助過,互相扶持過,深厚的友誼已經建立了起來。
「不不不,打死我我也不會逃跑。我絕對不會不夠義氣,你救了我那麼多次,你就是我的恩人。我已經無家可歸,我要跟著你們回去。」保盧斯沒有覺得這是個玩笑話,義正言辭地說道,很顯然,剛才己方人的舉動已經讓他對元首希特勒心灰意冷了。
「哈哈,累了累了,抓緊時間休息吧,明天一早咱們還得趕路呢。」王亮擺擺手。
三個人睡得都非常踏實,鼾聲此起彼伏,信任早就已經建立起來了,這是能夠經得起考驗的友誼。
第二天一早,天空明媚,不過氣溫依舊偏低,三人把從屍體扒下來的軍裝套上,檢查好裝備,便開啟了同大部隊會合的征程。
雷恰戈夫手持一把衝鋒鎗,配備了六個彈夾,負責探路。王亮選了一桿步槍同保盧斯走在後面。
三人都進入了高度戒備狀態,因為你不知道會碰上蘇軍還是德軍。
「快,跟上。」保盧斯年事已高,加上缺乏鍛煉,走起來十分吃力,好在有王亮攙扶著。
「好。」
至於王亮和雷恰戈夫,倆人身體素質足夠好,雖然今天身上的肌肉還有些酸痛,但是狀態比起昨天來要好的多了。
往北走了大概有五六公里,雷恰戈夫發現了一個村莊,並意外地看到了紅彤彤的鐮刀斧頭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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