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清楚,公孫瓚說的都是真的。
皇帝秘密抓走戚氏,就是逼自己就範,去皇宮營救是以卵擊石,倒不如藏在暗處,給皇帝迎頭痛擊!
他想起自己妻兒,心就在滴血,特別是皇帝的好色讓他愈加憤怒!!
「說,如何真正有效報復狗皇帝,讓他也知道肉疼。」
聞言,公孫瓚微微一笑。
伸出雙指別開他的刀,看向西方。
道:「三日之後,皇帝身邊的一位重要人物會從西北回來,你暗中埋伏,殺了便是。」
曹麾皺眉:「又是封疆大吏?你的主人是拿我當刀使喚?」
公孫瓚淡淡道:「各取所需罷了,你需要的東西我的主人也會全力援助。」
「三日後的傍晚,你在臨沭管道埋伏就好。」
「我勸你直接殺,別去以人換人,就算換了,你曹麾一旦暴露是逃不掉的,錦衣衛一個小頭子你都打不過。」
「如今的皇帝,早已不復當年,想要復仇,只能藏在暗中出手,否則都是以卵擊石。」
說完,公孫瓚緩緩走了。
曹麾花白的鬍鬚顫抖,拳頭捏的砰砰作響。
那雙三角眼折射出狠芒,嘶啞道:「狗皇帝,原本井水不犯河水,但你動我兄弟,動我妻兒!」
「這是你逼我的,咱們走著瞧!」
……
皇宮。
秦雲剛送走了顧春棠。
無名在夜裡帶回了戚氏,還有她的兩個幼子。
「陛下,人已經秘密帶回,安置在宗正寺。」無名道。
秦雲點頭,問道;「路上你們沒有遇到威脅麼?特別是興南布莊,有沒有深藏不露的高手?」
無名搖頭,皺眉道:「什麼異常也沒有發現。」
「說來也奇怪,這戚氏一頭霧水,似乎什麼也不知道,還誠惶誠恐問卑職,是不是布莊生意牽扯上了什麼官司。」
「一番觀察下來,這戚氏應該是清白的。」
秦雲揉了揉眉:「那她的丈夫呢?她作何解釋?」
無名又道:「戚氏說他丈夫腿腳不便,但偶爾也會出去待上幾天,他丈夫雖然是上門女婿,但實際上卻是家裡做主的,戚氏也不敢幹涉什麼。」
「這一次消失,她覺得就是出去玩了。」
秦雲一陣蹙眉,線索走進死胡同了?
王麾不抓,泥兒會就不算滅,而且無法追查朝天廟和公孫瓚,整個冬天的計劃,將徹底卡死在這一環!
「陛下,戚氏還有她的幼子,現如今該如何處置?要上刑繼續逼問嗎?」無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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