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ter。」吳恩雅依然是有些搞怪的語氣。
在犲桑聽來,吳恩雅「搞怪」的語氣,完全是兩個年輕人在開玩笑。這也側方面的說明,兩個人確實很熟。
「別站在這兒說話了,走,進去坐下聊。」犲桑熱情的招呼了一句。
「你們先聊正事兒吧,我回去躺一下。」曲森一隻手扶著腰,表現出身體已經不堪重負的模樣。
「哦,哦,那嘉佑你先回去休息,晚飯時再聊。」犲桑十分體諒的說了一句。
「傷的很重嗎?」吳恩雅問話時,表現的非常關心。
「如果不是被犲桑老闆撿到,基本死定了。」曲森實話實說。
「我先和犲桑大叔聊些事情,一會兒去看你。」
吳恩雅這一會兒的功夫,腦子裡對曲森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已經有了無數種猜測。聽曲森要回去休息,便打算先跟犲桑套套話。
「行,那你們先聊正事兒。」曲森順勢說了一句後,轉身離開。
想明白了吳恩雅基本不會知道,是自己弄死了吳恩泰。交談了幾句後,從吳恩雅的態度中也看出來,她應該不會拆穿自己的身份,最多和犲桑打聽一下對方救自己的經過。
所以,曲森的心已經踏實了一些。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回去,把槍拿在手裡比較好。
glock手槍作為經典槍型,曲森在特戰隊訓練時跟著打過,不過不會拆解。
好在這槍的結構不算複雜,這幾天養傷閒著沒事兒,就給拆開清理了一下進水後留下的污垢,然後順利的給裝了回去。
估計吳恩雅那面,連說正事兒帶打聽情況的,應該不會太快,曲森就沒有太過著急。單手扶著腰一瘸一拐的走了能有小十分鐘,才走回了自己休息的屋子。
把手槍從枕頭下面抽出來,拿在手裡看了看自己身上,一時間有些為難。
他現在上身一件薄襯衫,腿上為了受傷的位置寬鬆一些,套著打了個大布丁的作戰服褲子。手槍如果插進褲腰,有些太明顯了。
揣進兜里呢…
glock手槍因為特殊的保險結構,揣進兜里好像更危險。
正糾結呢,聽到外面有動靜,就趕緊把槍又塞回到枕頭下面。
來人是阿蓮,也就是幫曲森治傷的那位胖大嬸。
估計是那天給的一千多美金,對阿蓮來說實在是一筆太大的橫財了,所以她對曲森的傷勢上心的厲害。
有事兒沒事兒就跑過來看一眼,來十次里八次都會帶來各種各樣的「好吃的」。
有時是用草藥和蛇肉熬的湯。有時是不知道什麼魚的魚肉和有些像米,實則不知道是什麼植物的種子,或者是去了皮的豆類熬的粥。
還有一些其它的,曲森完全認不出來的肉食和別的食物。
老實說,不管哪樣,味道都實在是……
不過,曲森為了讓傷口能快點兒長好,也只能逼著自己強咽下去。
通過滕倪大叔的介紹,曲森知道阿蓮其實不是醫生。她在別墅區裡的身份其實是廚娘,還是專門給保安做飯的廚娘。
不過滕倪大叔也說了,阿蓮年輕的時候曾經是一支游擊隊的廚娘。跟游擊隊裡的土軍醫,學了不少治療槍傷的土辦法。
但是別看辦法「土」,都是些真能救命的好辦法。
如果是以前,曲森聽到這些「土辦法」絕對會嗤之以鼻。不過現在看著自己泡過水的傷口,只五天的時間就已經徹底結痂收口。不得不承認,阿蓮確實是個有救命本事的能人,
阿蓮對曲森穿衣服是極度不滿的,比比劃劃的埋怨了一通後,把帶來的小桶打開。
裡面是蛇肉和那種不知道什麼植物的種子,一起燉的「米粥。」
曲森在花城待了一年,對吃蛇肉沒什麼牴觸。不過阿蓮做的蛇肉沒經過去腥處理,只要一口入嘴,厚重的土腥味絕對教會你,什麼叫做難以下咽。
至於那種勉強可以稱之為米的種子,口感十分粗糙,哪怕燉爛了之後,也非常卡嗓子。
「能不吃嗎?」曲森看著被阿蓮送到面前的小桶,真心有點反胃的感覺。
「卡~卡!」阿蓮哪能聽懂曲森在說什麼啊,把小桶又往曲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