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長石閣下也不是殺而為樂之人,尋仇不過泄憤罷了。不殺也是可以泄憤的。」宋史愚可不想再看到張硯私下去找那幾個勢力尋仇。如今二十幾個金仙一起上都碰得頭破血流,單槍匹馬的被張硯找上門或者尋機會截殺,那哪裡還有活路?金仙的損失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補上的。
「明華蓉宗呢?也不能找嗎?」張硯對別的那些如鬣狗一般想要撿便宜的勢力沒有多少怨念,畢竟皆為利往,換誰來也都是如此。可明華蓉宗卻不一樣。這一場鬧劇的最初就是起源於明華蓉宗,後面出來攢局也是他們。雖然後面明華蓉宗的主動權被三紋宗等四家頂級勢力給蓋住了。但張硯卻記得清楚。
而且俗話說得好,桃子撿軟的捏。四家頂級勢力里有堂堂大羅金仙坐鎮,張硯可惹不起。但明華蓉宗這個三流向二流的勢力而已,就這麼放過的話實在說不過去的。也與他一直以來在混沌派里營造的狠辣人設不相符。
宋史愚笑了笑沒有說話,而邊上的風予鶴則笑道:「明華蓉宗這次上躥下跳著實討人厭,也應該出手教訓教訓了。長石道友日後得空大可去他們那邊轉一轉,如今一始宗已經設了法陣在明華蓉宗的世界周圍,他們跑不了的,也任憑收拾。
只不過其它勢力的話道友還請高抬貴手一場。他們到時候可以拿別的東西給道友做補償嘛。
比如說道友一直需要的金箔。再不濟也可以用別的硬通資源做代價嘛。正好也能顧全道友現在的急需。如何呀?」
張硯沉默片刻,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不放過明華蓉宗就行。其餘的事情都可以聽明月谷安排。」
張硯很清楚明月谷和一始宗在這次冒的風險。該給的面子必須要給。而且對他來說如今能夠安然無事,且避開那四家的大羅金仙的接觸還能順手撈一大筆就已經是超出預料的大收穫了。更沒有反對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