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一脈留存至今已是不易,怎能輕易放鬆警惕?羅長山,你與東軍的石軒眉來眼去以為旁人不知?你謀你的好處也就罷了,如今居然還想著要慫恿大家都跟你一樣視先人定下的規矩如兒戲?你這是包藏禍心!」
這爭執就又起來了。uu看書根本原因還是關於雜學一脈的老規矩實在是根深蒂固並且也確實是讓這一學派從困頓中得意存續至今。推翻這樣一個規矩,自然阻力極大。
張硯聽著,喝光了一整壺桌上的果子酒。即便這酒不到半斤而且屬於酒精極低的甜酒依舊讓他有些微醺的感覺。搖了搖頭,實在對雜學一脈內部的這些掰扯無感。不然也不會喝酒打發時間。如今眼皮子一沉一沉的有些想要趁著微醺眯一下的意思。
「張先生,張先生!」
也不知多久,張硯保持著端坐的姿勢,低垂著頭的標準課堂睡法也被人喊醒。迷迷湖湖間睜開眼,發現周圍原本應該盯著席面最內圈大老的視線居然全都齊刷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看著我幹嘛啊?
換一個人遇到這種事絕對慌得勾子夾緊。可張硯因為上學那會兒的豐富經驗一點不顯慌亂,微笑著還下意識的抹了一下嘴角,發現是乾的,那就更鎮定了。
「不好意思,此酒順喉,一喝就把自己的渣渣酒量給忘了,有些迷湖。讓諸位見笑了。」一邊說,張硯一邊給周圍打了一個羅圈揖。
這番態度,一下就把本來準備說他兩句的老頭們弄得不會了。現在本就是酒席,人家不勝酒力有些微醺,這不能苛責吧?
「張先生,剛才羅長山說了不少先生關於「學以致用」的想法,並覺得以此可以推行雜學一脈融向世俗的策略。所以也想問問先生對此有什麼看法?」
「我?沒什麼看法。」
第176章 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