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其贏下南淵從未贏過的比斗,好好的踩了一把華岳國的臉面!先生不知當老夫聽到這個好消息的時候喝了足足兩罈子酒,大醉。至今想起也是心情愉悅非常」
張硯笑眯眯的坐著跟羅長山應和。一如以前那樣,羅長山是真的很能說,聊起來就很難收住趟。
但張硯注意到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那就是羅長山用了一個新詞,叫「老雜學」,以及「新學問」。這前後對應的是不是還有一個「新雜學」的說法?而張硯覺得自己應該就是這個「新雜學」里的關鍵人物。
當然,這些都不是這次羅長山找上門的重點。
等到吃了飯,羅長山師徒和張硯一起在後院擺上茶几閒聊時才說到重點。
「這些日子老夫都在向口待著,與雜學裡那些老傢伙們一起,總算是把這幾年與北武國的那些人對賭要做的事情的大方向和一些細節都捋順了。也有些想法要聽聽張先生的意思。」
你們都捋順了還找什麼意見?張硯心裡吐槽了一句,臉上笑著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我們準備在廊源城辦一所雜學書院。想要請先生在裡面任一份教習的差事。不知先生以為如何?」
「咳咳咳」張硯一口茶水嗆了一下,屬實是被羅長山的這句話給搞了一個措手不及。
「羅前輩,在廊源城開雜學書院?這合適嗎?」張硯還有些懵。心道這些雜學的文化人做事要不要這麼喜歡走極端啊?避世的時候巴不得把自己藏進土裡。如今要出世了就直接開書院,完全沒有中間的過度。
「怎麼不合適?廊源城乃是北江郡的地盤,東軍軍帥石軒乃是我至交好友。我已經跟他打過招呼了。咱們在這裡絕不會有誰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