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臥底,這些齷齪勾當自然知道得比較清楚。只是唐赫此行恐怕不只為了消滅泰山派,更是為了咱們手中的地圖……」
燕獨飛道:「只是這消息到底是誰走漏了出去?余長遠做事頗為謹慎,照理說不會泄漏出去。我手中這份圖更是只有五個人知道。家師和喬師兄已然早逝,自是不會泄漏。冷師兄死在皇宮之中,剩下的就是你我二人。厲兄弟我是絕對信得過的,其它人又從何得知呢?難道是陽震中猜到了我和冷師兄入宮的目的……」
厲秋風搖了搖頭道:「那日燕兄在宮中失手,陽震中雖然將燕兄投入大牢,但似乎他也不曉得燕兄此行的目的,還打算要北鎮撫司掌刑千戶問清燕兄入宮所為何事。思來想去,只怕這消息還是余長遠這老賊做事不密才泄漏出去的。」
燕獨飛思忖了一會兒,皺著眉頭說道:「說來也怪,那許鷹揚居然也憑空消失了。按理說雲飛揚要他死盯著余長遠,他不該無故離開才是。除非他遇到了更重要的事情,只不過那白衣女子瘋瘋顛顛,又會是什麼重要人物?」
正在此時,厲秋風面色一變,沖燕獨飛擺了擺手。此時燕獨飛也已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當即住口不說。過了片刻,那腳步聲已到了門口,只聽有人說道:「兩位兄弟可安歇了麼?」
厲秋風與燕獨飛聽出門外是余長遠的聲音,互相點了點頭,燕獨飛打開房門,余長遠閃身入內,回頭看了一眼,這才將房門小心關緊。轉身對厲秋風和燕獨飛道:「兩位兄弟還未睡下,真是再好不過了。」
燕獨飛道:「余莊主有事盡可以說,咱們兄弟自會全力以赴。」
余長遠嘆了一口氣道:「這幾日大敵當前,老夫方寸大亂,進退失據。本以為請了興遠鏢局前來助拳,能逃脫此難。哪知前門拒虎,後門進狼,唉,這倒如何是好?」
燕獨飛故作驚愕,道:「余莊主這話從何說起?唐老鏢頭一到此地,便重創泰山派,使得咱們轉危為安,只怕余莊主過慮了罷。」
余長遠搖頭道:「燕兄弟宅心仁厚,只怕沒有看出興遠鏢局暗藏殺機。」
燕獨飛搖了搖頭,對厲秋風道:「厲兄弟,你瞧出有什麼不對麼?」
厲秋風也是一臉驚疑,道:「厲某也沒看出興遠鏢局有什麼圖謀。」
余長遠道:「我與唐赫有十幾年交情,彼此藉助之處甚多,對於唐赫的為人,老夫知道的非常清楚。他到了顧家老店之後,頤指氣使,全然不把咱們放在眼裡,直把咱們視為他手下的鏢師一般。這些年唐赫一直想將興遠鏢局的勢力擴大到山東,是以多年來他花了重金,才與泰山派掌門關平有了交情。只是泰山五老一直對關平不滿,想將關平廢掉,由五老的門人出任泰山派掌門。是以關平雖對興遠鏢局進入山東全力支持,但泰山五老卻從中作梗,甚至不惜與山東各地的綠林合謀,多次截殺興遠鏢局的鏢車,使得興遠鏢局不得不放棄山東這條近路,繞行河南進出京城。這次唐赫親自來到永安城,便是想借眾人之力,趁泰山派大舉北上,在這永安城中一舉將泰山派滅了。明日他要咱們與泰山派硬拼,絕對沒安好心,這是要咱們與泰山派玉石俱焚,他好從中取利,狼子野心,何其狠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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