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來留下秘密?
她一直不能理解這種行為,要是不想要秘密曝光,直接把它帶進墳墓裡面不就行了?要是想要曝光,就把秘密給宣揚出去,為什麼要搞得這麼複雜?
感覺自己格格不入嘆了一口氣,米亞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費什麼勁兒去研究那個盒子啊?這玩意兒能夠藏秘密的地方就那麼一點兒,都撬下來不就行了?還非要引經據典的找依據,累不累?
「咔噠!」米亞托著臉發呆了一會兒,被一道聲音給拉回了注意力,蘭登把那隻小盒子上面的玫瑰銘牌給弄了下來,並且在它的後面發現了一段倒寫的文字。
哦,達·芬奇~
米亞再一次對這種熟悉的手段感到無語,為什麼大家總是喜歡用這位畫家先生的方式來處理問題?到處都是他的倒寫文字,影視劇裡面都快要泛濫了好嗎?
還有這上面的詩句,聽起來真的是讓人心累,秘密都讓人發現了,就不能直接點兒說結果嗎?非要搞出來什麼詩句讓人猜測,難道真的是篤定了幾百年後有人能夠清楚的體會到留下這個秘密的人的思想?
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當初的本·蓋茨不就是靠著一句話最終終於找到了獨立戰爭時期留下的寶藏嗎?現在她叔叔靠著一段文字找到索尼埃留下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想我們需要去一趟倫敦,去聖殿教堂尋找那個缺失的圓球。」但是蘭登顯然沒有這麼樂觀。
『倫敦騎士身後為教宗所埋葬,一生功績圖惹聖坐憤怒難當1』這段銘文裡面不但點名了他們需要尋找的東西在哪裡,還揭示了另外一件事。
但是還沒有等他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米亞就皺著眉頭反駁了他,「我覺得我們應該去的是威斯敏斯特教堂而不是聖殿教堂。」
她拿過那隻玫瑰銘牌,指著上面的a pope說,「a pope不是指教皇,而是alexander pope。」
這可是她的老本行,開山怪能不了解嗎?
「牛頓發現了萬有引力,觸怒了教廷,死後被朋友亞歷山大·波普給葬在了威斯敏斯特教堂。」她點了點銘牌上面的銘文,「觸怒教宗跟被教宗埋葬本來就是矛盾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上面的『教宗』不是教宗,而是波普。前一句跟後一句中對教宗所使用的名詞不同也證明了這一點。」
教皇這種生物,身為梵蒂岡的吉祥物,即使是一個笑容都會被外界的信徒們所解讀,能夠使用憤怒難當這種形容詞來形容,那就絕對不是普通的功績。那麼是什麼樣的功績能夠讓他這麼憤怒呢?聯繫起來騎士、波普跟倫敦,答案就已經呼之欲出了,除了牛頓之外,根本就不會有別人!
至於為什麼是牛頓而不是一個真正的聖殿騎士?
原因也很簡單,十四世紀初期的時候,聖殿騎士團就被腓力四世跟天主教廷給聯手徹底覆滅。而那個時候,天主教對於歐洲世俗的統治還非常牢固,搞出來了日心說的哥白尼和著名的天文學家伽利略還沒出生呢,上哪去找能夠讓教宗憤怒難當的人?
那找這種人就只能在十四世紀之後找,但問題在於,十五世紀末英國出來了一個為了生兒子直接干翻了梵蒂岡教廷,搞出來了一個新教作為國教的亨利八世!
也就是說,從十六世紀中期開始,天主教的教宗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跑到英國去給人主持葬禮的。
而伽利略跟哥白尼,一個義大利人,一個波蘭人,跟銘文上面的倫敦騎士也對不上號。
那這上面的人除了牛頓還能有誰?
屋子裡面的人目瞪口呆,特別是蘭登,「你怎麼會對牛頓這麼了解?」
他一臉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一心沉迷於藝術天堂裡面的小侄女居然會對一個物理學家了解的如此清楚,並且連歷史上的幾次動搖天主教信仰根基的事件發生的時間都一清二楚,她真的沒有背著他偷偷的去研究物理準備叛出師門嗎?
這可是他的繼承人,是未來的宗教符號學界的頂樑柱啊!
「呃,個人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