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來了?」燕離忽然瞪著他道。
連海長今輕搖摺扇,淡淡笑道:「青衫沒告訴你麼,我也是學宮新來的學子。」
「老子豁出性命才拿到的通行證,」燕離忿忿不平道,「憑什麼你什麼努力也不用就拿到了?你快去跟他們一起考試,不然我特別想揍你!」
連海長今悠悠地道:「我就算去了,監考也不會發給我試卷,因為名額早就定好了的,燕兄你還是接受現實吧,不然痛苦的還是你自己啊。」
燕離收起了千機盒,卻沒有說話。
連海長今忽然掀開窗簾一看,頓時驚呆了。
「二位公子,到了。」
馬車停了下來,燕離已在帘子的掩映中發見了異常,此刻鑽出車廂,便被眼前滿目的橘紅給晃花了眼睛。
眼前是一座山,一座栽滿了楓樹的山。
明明已經進入了盛暑,那漫山遍野的楓葉,卻還是如晚照般紅彤彤一片,目力所及之處,儘是夕陽西下時火燒雲般的景色,實在瑰麗之極。
在這之中,一幢幢乳白色的殿室屋宇形成的環形山場,非常醒目地呈現在二人眼前。
這個山場不算特別大,台階只有二十多級,在漫天飛舞的楓葉之中,穿過刻著「稷下學宮」四個字的石刻牌樓,便來到一個廣場。
中間有個高台,台上已經零散站著約莫八九個人,他們每一個,眼眉之間幾乎都帶著桀驁不馴的神色,有些大概是從一個地方來的,才勉強站在一起,有些則孤傲地獨處一隅,彼此都沒有交談的意思。
隨著燕離二人的來到,那八九人的目光立刻轉了過來。
燕離只看一眼便心中有數,這些人定然跟他一樣,也都是「免試」進來的學子。
他忽然發現了一個冰冷且怨毒的目光,赤裸裸的沒有一絲掩藏的意思。
視線一轉,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人赫然便是漕幫的大公子上官飛鴻。
ps:照例嘮叨一下。我看了群里的爭執的聊天記錄,既難過又開心,感覺很矛盾。難過於不被理解和眾口難調,開心則是因為爭執起源於在意,為了在意的東西才會發生爭執。難過歸難過,我不能因為難過就說「看的不爽就好聚好散」之類的話,因為大家是喜歡傾國,在意傾國才會發生爭執。這個讓我由衷的感到歡欣,謝謝你們。
傾國定的基調確實是爽文沒錯,可是有個問題,寫爽文難道就不能表達作者的理念嗎?如果在「讓你爽」和「表達」之間讓我選擇,對不起大家,我會毫不猶豫選擇後者,這是我寫東西的初衷,我不是為了討好誰而寫的,「曲高和寡」我認了,不能紅不能火我也認了,就像袁復論說的,人一旦認命,就會輕鬆得多。但是這種認命,就跟袁復論一樣,他是找到了別一種活法,跟另一種認命是不同的,另一種既悲哀又無奈,向現實低頭,妥協認輸,去寫討好大家的東西,那時的我,一定連我自己也萬分鄙棄。至於那些說「跟現實無關的東西,只要爽就好了」,我真的只能說「好聚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