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唐不落道。
「是你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東西。」孤王詭秘一笑,手掌呈開,便見一面巴掌大的寶鑑出現,其形制赫然是巫神寶鑑的模樣。
「仿製巫神寶鑑,你這是對巫神的褻瀆!」唐不落美眸射出強烈的寒光。
「是褻瀆也好,不是也罷!」孤王冷笑道,「成王敗寇乃是亘古以來顛撲不破的真理,只要我能讓不落城更加輝煌,又有什麼打緊?」
說畢展開寶鑑,自中氤氳出淡藍色的水光,看來微薄得像似隨時會消散一樣,但金烏真焰卻被奇蹟般地隔開了。
「最後喊你一聲陛下,您還有什麼手段呢?」孤王志得意滿地說道,「如果你在這裡失敗,把不落城交給我,豈不正合適?」
「很久以前我聽過一句話,那句話直到今天都還印象深刻,今天我就送給你吧。」唐不落意味深長地挑起眉頭,「人應該心懷敬畏!」
話音方落,那四道光柱的頭尾忽然延伸,並相互銜接,形成了一個橫豎交錯的方陣。延伸的金色光柱宛如絕世的神兵,所過之處盡被切成齏粉。
仿製的巫神寶鑑「砰」的一聲湮滅成霧。
孤王臉色巨變,「你已……經修……到這一……境界……了……」他的聲音因為不斷死亡而斷斷續續。
「不然你以為我憑什麼排在天辰榜第六?」唐不落傲然道。
「不要以為……吃定我了……」孤王目光一轉,轉到了塔內仍是粒子狀的燕離,「我知道……你跟他的所有……往事……我還知道……你根本放不下他……」
「是朵桑花!」唐不落強忍著怒火。
「你終於……猜到了……」孤王吃吃冷笑,「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比你想像中的……還要早……現在,他還沒有死……我有個手段,卻可以立刻置他於死地……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神巢和燕離的命,你選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