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聲,海量元神之力湧出,就要將來人碎屍萬段,卻見對方抬手叫道:「慢著!」他停了下來,不耐煩道,「有什麼遺言,快說吧!」
「你這個人不太聰明的樣子。」來人側過身去,「快把衣服穿起來,就這點本錢,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晃蕩?」
王琰一怔,旋即臉色陰沉地道:「去你娘的,有能耐脫下來比一比!」雖
然這樣說,卻迅速地穿起了衣物。他能修到這個境界,絕不是對方說兩句話,就會受到打擊或者被左右,那些元神之力,則絲毫沒有停,以更快的速度形成大刀巨劍,向來人斬過去。
可是來人身上青光又一閃,大刀巨劍就如同穿過了無形之物,一滴血不見,卻聽塔底下傳來幾個慘叫。
王琰的神識探去一看,只見自己的幾個手下不知何故,竟被攔腰斬斷,慘死在血泊中,他不由得暗暗震驚:這他娘的到底是什麼神通?
「既然你穿好了衣服,就是做好了領死的準備了。」
那人說著,腳下兀然騰起巨劍,數目多到數不清,整個神兵府都在籠罩之下。
「這是法域,你這個招搖撞騙的傢伙!」王琰忍不住又大笑起來,他在心中認定了來人不知用了什麼戲法扮的神聖領域,法域的氣息根本瞞不過他,只要放出神境,就能將其吞得連骨頭都不剩,於是澎湃的氣息洶湧而出。
等等!
這個時候,他忽然發現來人的面容很眼熟,猛然想起來,蔣明成給過燕十方的畫像,跟這人一模一樣!他何等敏慧,想到對方混淆視聽,故意不報身份等等行為,登時醒悟:他要逼我放出神境!
為什麼要逼我放出神境?
腦海中突然被一道靈光照亮:劍意藏神!那個愚蠢的五行院掌教,不就是死在這一招下?
ps:傾國甚至比玄衍還要失敗,求過不少次訂閱了,依然是400-800縱橫幣每天,撇開打賞,2-4塊錢就是我每天的收入。所以我可能是需要一個繼續維持這樣慘澹的理由,例如「比小白文好看」這樣一類的標籤。但這只是自欺欺人,我一直都很清楚,判斷成敗,就是看賣出去多少訂閱,用行業術語來形容,傾國是撲到不能再撲的作品,這樣的作品,是沒有生存價值的。它沒有生存價值,所以我需要給我的內心編造一個「叫好」的假象,作為我繼續寫下去的動力。其實狗血也好,套路也罷,都是很主觀的東西,評論者也沒有惡意,更不能給傾國蓋棺定論;只是打破了我所認為的「叫好」的假象,我感覺到羞恥,出於自尊心的本能反擊,這是弱者的行為。只有弱小的人,才會需要假象,才會特別在意這一類的評論,總是糾結在一些小問題上面,我厭惡這樣的弱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