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放過,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他不禁皺起眉頭道:「閣下何人,何不現身相見?」
「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在幹什麼?」那聲音懶洋洋地道。
袁復論臉色沉下來,暴喝一聲,「停車!」
白玉歌聽到暴喝,立刻知道有狀況,抬手示意停下,目光如電,掃視了一圈,猛地定格在馬車頂上。
只見車頂上不知何時躺了一個青袍人,正在眯眼小憩。
下一刻袁復論便自車中穿出,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劍,橙黃色的法域湧出,他的劍已經揮舞。
「住手!」那青袍人怪叫一聲,翻身躲進了車廂,「燕兄弟你忘了在下嗎,是我啊!」
青袍人翻入車廂,燕離定睛一瞧,頓時翻了個無數個白眼,「怎麼是你這個喪門星!」
「小子,這人是誰?」袁復論重又進來,臉色不善地盯住青袍人。
「他叫張逸楓,是……」燕離皺了皺眉,「是我的朋友。」
張逸楓頓時鬆了口氣,笑嘻嘻地道:「燕兄弟果然仗義,不枉我搭順風車一場。」
袁復論眯眼觀察張逸楓,道:「你幾時在車頂上的?」
「綠野仙蹤就在了。」張逸楓無辜地道。
「你跟著我們幹嘛?」燕離臉色不善地道。
「在下說了呀,搭一趟順風車嘛,在下也想去一睹離恨宮的風采。」張逸楓笑嘻嘻地道,「哎呀對了,燕兄的劍斷了,不要放棄啊,劍客若放棄自己的劍,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雖然我不用劍。」他笑著補了一句。
袁復論冷冷道:「既然不用劍,也不是此道中人,何必在此誤人子弟?」
「閣下怎麼知道我是誤人子弟呢?」張逸楓笑著說,「我雖不用劍,但不代表我不會劍。」
袁復論怒極反笑,道:「意思是你要跟老夫比一場了?」
「點到為止,並無不可。」張逸楓笑道。
2、點到為止,並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