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北提著玄劍,瘋魔般沖向長袍婦人。
長袍婦人一手捂著喉嚨,血水不斷流出,神力源源不斷的匯聚過去治傷。
見著牧北逼來,她連忙後退。
僅只剎那的失神,她脖子差點被斬斷,遭了重創,此刻已失去一戰之力。
牧北此刻速度卻是極快,頃刻間逼到長袍婦人跟前,猛的又一劍斬下去。
長袍婦人躲閃不及,腹部被斬中,出現一條巨大劍口。
隱約間,已經可以看到臟腑。
「啊!」長袍婦人慘叫,被這一劍的餘威力道震飛十幾丈遠。
牧北一點地面,似一柄殺劍撲到跟前,又一劍斬出。
噗!長袍婦人捂著喉嚨的右手被齊肩斬下,再一次橫飛。
而慘叫,也是再一次發出來。
牧北雙眼發紅,提著玄劍,頃刻間又逼到婦人跟前。
婦人驚恐:「住手,我……」「我妹是我的!我的!」牧北戾聲咆哮,雙手握劍柄猛的斬下去。
噗!血水迸濺,夾雜著腦漿,長袍婦人被一劍削掉半邊腦袋。
當場慘死!牧北緊握著玄劍,半響後,猙獰的面孔才慢慢恢復正常。
此時,他渾身染血,卻感覺到,精氣神比之前強了許多。
看著手中玄劍,他察覺到,握劍的感覺比平時更契合了。
而體內,真元生出了某種質變,比起之前純淨了五六倍。
最主要是,變凌厲了許多。
流淌著的真元,仿佛是由無數柄細小的殺劍匯聚在一起。
而後,他想起白衣女子方才的話:「師父,我領悟劍心了」「對。
」白衣女子的聲音響起,道:「你的劍心是守護。
」牧北微怔:「守護」白衣女子道:「何為劍心劍心便是你為何而握劍,有人為名,有人為利,有人單純為了力量。
而你,你的劍是為珍視之人而握,當你為了珍視的人揮劍,你的劍將無堅不摧。
」牧北看著手中的劍,內視體內真元,靜靜的感受劍心。
白衣女子不再說話,半響後,他收起劍離開這個地方。
走出大概千丈距離,一個短衫中年出現,將他攔下來。
魂道盡頭!且,這是浦家的人!牧北頓時戒備起來。
他剛才雖然殺了魂道級的長袍婦人,但,那主要是對方在那時候走了神。
否則他打不過對方。
如今,遇上一個魂道盡頭級的強者,他絕對敵不過。
逃也是很難逃得了。
短衫中年看著他:「年輕人不必緊張,此次前來沒有敵意,而是有事相求。
」「何事」牧北道。
短衫中年道:「我族老祖被困一處禁域,希望你能以遠古龍術將老祖救出,只要你相助我族救出老祖,此前你與我族的所有恩怨便一筆勾銷,如何」牧北看著他,頓了頓道:「一言為定!」他並不相信對方的承諾,但此時打不過也逃不了,沒有辦法,只能暫時答應。
至於之後,邊行邊考慮。
「好!跟我走吧!」短衫中年道。
牧北跟著短衫中年,大概半日後,來到一座大山的內部。
順著狹小的縫隙通道,兩人來到內部最中心。
這裡是一處圓地,方圓大概五丈。
圓地外站著三道身影,為首的是個紫袍中年。
「牧小友。
」紫袍中年淡笑著打招呼。
牧北眸光微動。
仙道級!不用想,這人應該就是浦家這代的家主了。
果然,短衫中年為他介紹,紫袍中年確實就是蒲家這一代的家主,浦英。
而另外兩人分別是蒲家的大長老和二長老,兩人都是魂道盡頭級的修為。
幾人簡單說了下情況,牧北看向圓地中心,就見著,中心處有一張石床。
石床上,一個枯瘦如柴的老人靜靜躺著。
這時,老人坐起來。
牧北頓時目光微動。
這人沒有生命氣息!「有勞。
」老者雙眼凹陷,看不到瞳仁。
浦英道:「我族老祖當年壽元乾枯前發現這處寶地,於此地閉關,如今以一種新形式新生,實力更強。
不過,此地域局卻生出了變化,老祖出不來,外面人也進不去。
」他看著牧北道:「只要你救出我族老祖,此前恩怨便一筆勾銷,我們甚至可成為朋友。
」牧北腳底早已有龍紋蔓延開,沒入了地底,已經探清此地虛實。
養屍地!什麼狗屁的新形式新生,這老者明顯是鬼化了,已化作為鬼仙。
而這並非關鍵,關鍵是,他感覺到了對方壓抑的濃烈嗜血意念。
一旦放出來,絕對是大禍害!而對方之所以出不來,其它人也進不去,是養屍地的禁域之力形成了一種無形屏障。
這等屏障契合天地,依靠蠻力,仙道盡頭級的強者也無法破開。
「怎麼樣小友,可能解開」浦英問道。
「能,但我現在修為不足,至少需將修為提升到壯意境方可。
」牧北道。
浦英點了點頭:「這不是大問題,小友大概還需要多少靈石」牧北道:「兩萬塊五品上等靈石。
」浦英微微一笑:「小友說笑了,兩萬塊五品上等靈石,足夠轉魄境修到魂道境界了。
」「我的身體比較消耗靈石,浦家主若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