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袍青年站起身,面孔變得極其猙獰。
「違抗執法殿,偷襲執法殿執法人,你罪加一等!當受凌遲之刑!」他戾聲道。
他話語剛落,一道金色劍氣激射而上,噗的一聲自他左腿膝蓋穿過。
「啊!」華袍青年慘叫,左腿頓時彎下。
「你……」他更加猙獰的盯著牧北,他可是執法殿的執法人,牧北竟敢如此!「老子做了什麼關你執法殿屁事,你執法殿執你媽.的法!跑到這來譁眾取寵你媽呢!」牧北冷冽道。
華袍青年厲聲道:「你敢罵我執法殿!你……」又一金色劍氣激射而上,將他的右腿膝蓋貫穿。
當下,華袍青年右腿也一彎,砰的一聲跪倒在地。
華袍青年臉頰猙獰到極點,死死盯著牧北:「雜種,不要小打小鬧的來,有種你殺了老子!敢嗎我執……」噗!又一道金色劍氣逼至,將他眉心貫穿。
素衣女子尖叫,顫抖著指著牧北:「你……你竟敢殺執法殿的人!這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殿主大人絕不會放過你!你……」話還沒說完,一道金色劍氣划過,噗的一聲將她腦袋斬了下來。
牧北看向柳擎,道:「不好意思了宗主,我當是惹禍了。
」他心裡非常清楚,殺了執法殿的人,執法殿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但,他還是殺了。
沒有太複雜的原因,他不想被人欺負。
他沒有招惹執法殿,執法殿卻派人送來劇毒要他死,傲慢囂張至極,他如何忍忍不了。
「惹什麼禍殺的好!殺的解氣!去他娘的執法殿!真他媽把自己當蒼州皇帝了!」柳擎罵道。
蘇輕語走上來道:「牧大哥,這不怪你,是他們太過分!」牧北笑了笑,與幾人聊了一會,便是回到自己的閣樓里。
待在閣樓里,他思索後面的事。
他殺了華袍青年和素衣女子,執法殿必定很快就會知道,這等事不可能瞞得住。
要不了多久,執法殿必定會再來,而那時候,便不是今日這般簡單的來兩人了。
恐怕會有玄道級的強者出動,屆時,太虹洞天都會遭殃。
他在殺華袍青年和素衣女子前便想到了這些,但他依舊殺了,且,一點不後悔。
重新來過,他依舊殺!「是得離開的時候了。
」他自語。
他若繼續留下,他和太虹洞天都要遭難。
而若離開,執法殿便只會針對他一個人。
如此,自然離開最好。
或許他可以求白衣女子出手,對那位白衣姐姐而言,執法殿絕對算不了什麼。
但,他不願。
他不想一遇上點事就讓白衣女子出面,不想做溫室里的花朵。
取出紙和筆,他寫下一封印放在桌上。
天色漸漸暗了,一輪明月高懸於夜空。
牧北離開閣樓,走到太虹洞天山腳下。
「再見了,在這裡呆的挺舒服的。
」他輕笑,看向蘇輕語的房間:「輕語,保重。
」最後看了眼太虹洞天,他一步步遠去。
圓月漸漸隱匿,天放亮了。
「師兄!」這天晨時,易長河急沖沖的找到柳擎。
「那小子走了!」他手上抓著一封信,遞給柳擎。
柳擎打開信。
「宗主,諸位前輩,牧北走了,這段時間在宗門很舒服,牧北很喜歡這裡。
」「我離開後,下令將我逐出宗門。
」「最後,請幫我照顧好輕語,她對我有救命之恩,是個很善良很好的姑娘。
」柳擎看著這封信,雙手有些發抖。
深吸一口氣,他咬牙道:「下令,將牧北逐出宗門!」「師兄!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易長河怒道。
「我會不知道!」柳擎也怒了:「你以為我不難受嗎我不憤怒嗎他是我太虹洞天歷史上最出色的天才,我願意將他逐出宗門!」「他知道,若他繼續留下,執法殿必會再來,屆時,太虹洞天會跟著一起遭難,所以,他選擇一個人抗下所有,你難道看不明白!」「我若不這麼做,執法殿必定殺來,而以他的性格,絕對會回來幫我們!那時候,便會將他困在太虹洞天,這是在坑他!是在害他!」「他現在的實力,傅師叔恐怕都不是對手!我們現在是他的拖累,拖累你可明白!」他吼道,眼睛紅了。
易長河怔怔然,一旁的柏鞏和段巫也沉默。
「下令去吧,莫要踐踏了他的心意!」柳擎道:「如果真為他好,就拼命提升實力,而後出去幫他!另外,舉全宗之力培養蘇輕語,將她視作下一任洞主!」這天,太虹洞天發出昭令,逐牧北出宗門。
而後,第二天,執法殿發出一則緝殺令,誰能殺死牧北,賜一宗通靈寶器和一億銀票!頓時,整個修行界譁然。
與此同時,蒼州的一片小林外,牧北露出一抹冷笑,這麼快就對自己下達緝殺令了啊!頓了片刻,他離開這個地方,不久後來到蒼州中部的一座雄山山腳下。
執法殿便立於雄山之巔,這等事,稍一打聽便能知道,並不難。
他等在山腳下,不久後,兩個青年從山上走下,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