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感覺。
」牧北笑道。
他參悟天一陣典已有許久,對陣之一道不說爐火純青,卻也算揮灑自如了。
如今的他,一些九階級大陣他刻不出來,但是破解的法門,卻能很快看出。
布袍老者一瞬不瞬的看著牧北,良久後長長一嘆:「長江後浪推前浪啊,老夫侵淫陣道數十載,卻還不如你一青蔥少年。
」牧北道:「前輩謙虛了!晚輩只是……」剛道出這麼幾個字,他的話語便止住。
不遠處,一個中年出現,一步步走來。
中年一襲藍袍,胸前帶著執法殿印記。
「逃吧,我給你機會。
」他背負雙手,淡淡的看著牧北,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牧北神色凝重,頓時全身心戒備起來。
這是一個玄道級強者!藍袍中年步子隨意平緩,淡聲道:「怎麼,嚇的不敢動……」布袍老者抬手一點,一道微光閃過,噗的一聲將他腦袋斬下。
藍袍中年的腦袋落在地上,雙眼睜的滾圓,一副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的模樣。
牧北一怔,而後向布袍老者行禮:「多謝前輩!」雖然一開始就知道老者不簡單,卻也沒想到這般強,抬手就斬了一個玄道強者。
布袍老者擺了擺手:「你助我破陣,我幫你解危,應該的。
」轟隆!突然,遠處響起巨大的轟鳴,震耳欲聾,地面都抖了幾下。
牧北好奇的朝著那邊看去,而後臉色微變。
他體內的原始劍在動!那裡,有道源出現了!「前輩,晚輩有急事,便先離開了!有緣再見!」他對布袍老者道,快速朝轟鳴聲傳出的方向跑去。
布袍老者笑了笑,轉身便也消失了。
……離開那方亭子,牧北將速度放的很快。
不多久後,他來到轟鳴聲傳出的位置。
這個時候,這片區域已經站著許多修士,儼然都是被之前的轟鳴聲所驚,跑過來探查。
放眼望去,前方地面塌了,露出一口窟窿,一條條粗壯的藤蔓瘋狂從洞窟內伸出。
這些藤蔓繚繞晶瑩光澤,宛若是仙株一般。
來到這裡,原始劍顫的更加劇烈了。
「窟窿內!」牧北眼中划過一抹微光。
且,由瘋狂探出的那些藤蔓來看,洞窟內的道源應該是木之道源了。
他直接朝著洞窟處走去。
便是這時,三個中年人攔在他身前。
「小友,借樣東西可好」其中,一個黃袍中年道。
「借什麼」牧北看著他。
黃袍中年微微一笑:「借下你的頭顱。
」另外兩人露出殘忍的笑,執法殿通緝牧北,摘了牧北頭顱,可得一宗靈器和一億銀票!牧北看著為首的黃袍中年,一拳轟出。
黃袍中年舉拳迎上。
兩隻拳頭轉眼撞在一起,黃袍中年臉色頓時一變,蹬蹬蹬的後退三丈多遠。
「一起上!」他獰聲道。
三人同時動手,個個都是真元境修為,一人祭刀氣,一人祭拳芒,一人祭劍芒。
牧北抬手,數十靈劍浮出,激斬四方。
只一瞬間,黃袍中年便挨了一劍,胸口多出一道深可見肺的劍痕。
隨後,一柄靈劍筆直朝他激射過去。
黃袍中年一聲怒吼,撐起真元鎧甲。
下一刻,靈劍刺在真元鎧甲上。
喀!脆響傳出,真元鎧甲瞬間崩碎。
而靈劍的威能卻未減弱,繼續斬至,將黃袍中年的左腿齊根斬下來。
「啊!」黃袍中年慘叫,摔倒在地。
而後,又一柄靈劍斬至,噗的一聲將他攔腰斬斷。
「大哥!」另外兩個中年流露出驚悚。
牧北看著兩人,數十柄靈劍宛若有意識般斬過去。
無論是萬劍洞天、九黎洞天還是寶兵閣,都不會將他殺死各自宗門強者的事傳出去。
傳出去了,便會無比丟人!同時,也對己身發展不利。
現在的修行界,真正知道他實力極強的人非常少,最多只知道他在地榜前十。
對於這一點,他非常清楚。
「啊!」慘叫聲響起,御劍術駕馭數十柄靈劍,霸道絕倫,將一個中年的腦袋斬下來。
最後一個中年驚恐了,蹬蹬蹬後退,掉頭便逃。
他速度很快,卻快不過御劍術,一柄靈劍激射而上,噗的一聲將他心臟貫穿。
「好……好強!」這個地方,許多修士一早就發現了這裡的激戰,都在觀看,此刻個個都心悸。
三個真元境強者一起攻擊牧北,卻瞬間被全殺。
「他才真氣境啊,這……」有人倒吸冷氣。
牧北收起數十靈劍,摘下三個中年手上的納戒,朝那口窟窿走去。
這個時候,從窟窿內蔓延而上的藤蔓更多更粗壯了,其上甚至生出一朵朵異花。
淡淡光華繚繞,有一股香味飄蕩出來。
這個過程中,有修士衝上去探尋,可是,才剛靠近便被一根藤蔓給抽飛了出去。
根本靠不近!牧北走過去,那些藤蔓卻是未曾攻擊,在附近一眾修士的驚訝眼神中跳下窟窿。
窟窿很深,大概得有十丈左右,牧北有原始劍護體,順著藤蔓很快便來到底部。
只見著,一顆淡綠色的光球靜靜懸浮在空中,散發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