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以安根本就不知道,這世界上的路,總不會是筆直的,而只要是在同一個層面上,那終究會有出現交叉點的一天。
段純點頭,「那你現在為何又著急要走?」
陌以安沉默了一下,才說道:「首先,我本來就是要走的。其次,我不想冒險!世界上總有一些瘋子是不顧一切的,我現在還沒實力。不過不會讓我等很久了!」
隔日,一行人就去了紐約州。
此時,陌以安一行人已然在藍天之上翱翔,而薛子謙,卻像是一隻被折斷翅膀的雛鷹,只能在籠子裡哀鳴。
「都走了?」薛紹晃著手中的酒杯,色澤漂亮的紅酒,散發出讓人迷醉的香味,透明的酒水像是琥珀一樣,漂亮得不可思議。而薛紹的那一雙藍眸,湛藍而深邃。
薛子謙面無表情地說道:「嗯。」
薛紹輕輕地抿了一口酒,一臉享受的表情,「捨不得?」
「有什麼捨不得!」薛子謙嗤笑。
「是嗎?可是子謙,為何我看到你並不高興?」薛紹忽然靠近了坐在他身邊的薛子謙,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
薛子謙轉頭,嫌惡地看了薛紹一眼,「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高不高興?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實的,這一點你不會到現在才知道吧!」
瞬間,屋子內就一片寂靜!
好像時間停頓了那麼一瞬,緊接著,「砰!嘩啦!」
剛才還在薛紹手中拿著的酒杯,此時已經撞牆身亡,玻璃碎了一地,紅色的酒水從白牆上流下,好像是不新鮮的血液。
薛紹明明白白地從薛子謙的眼中捕捉到了厭惡,他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一手掐住薛子謙的下巴,吧他的臉掰過來與他對視。
「子謙,這麼多年了,你從來都知道怎麼樣才能激怒我。」薛紹低頭,在薛子謙那殷紅的唇上輕輕撕咬,很快,淡淡的血腥味就充斥著兩人的口腔。
薛紹那湛藍色的眸子,變得迷離,低沉的聲音在薛子謙的耳邊響起,「子謙,怎麼就學不乖呢?」
薛子謙猛然閉上眼睛,一動不動,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真皮沙發。
「知道嗎?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薛紹低低一笑,灼熱的氣息盆栽薛子謙的耳後脖頸處,讓他瞬間就起了雞皮疙瘩。
「真不愧是我養大的,對我的喜好和厭惡都了解得一清二楚。真好,這樣才有情趣。如果你真的像那些拼了命得想爬上我的床的人一樣,那我恐怕就沒興致了。還是現在這樣好,我有耐心慢慢變熱!讓你自己看清楚,不管你的心裡想的是什麼,但是你的身體,就只能被我玩弄。」
說到最後,薛紹的聲音有些陰冷。
同時,他的手也已經探入到薛子謙的衣內。
「皮膚真滑。我說了不想讓你回華夏,回去才多久,回來就好像是老了幾歲。不過有點好處就是,病倒是給治好了,我玩起來也放心了。是不是,弟?」
薛紹的聲音就好像是無孔不入一般,薛子謙此時最想要的是封閉自己的五感,什麼都感受不到,或許就好過一點。
「瞧瞧你自己,不管你心裡有多抗拒,但你的身體永遠最誠實。呵呵,小子謙真可愛,也真經不起逗弄呢,我這才剛開始呢,它就哭了。嘖嘖……」
不堪入耳的話一句句在薛子謙耳邊迴響,他牙關緊咬,十指已經深深地陷入了沙發中。
是呀,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即便是心中對這個魔鬼厭惡到了極致,可他的身體早已經習慣了他的逗弄,敏感至極。
早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是那洶湧而來的屈辱感,還是幾乎要將薛子謙給淹沒,他就好像是一條不會游泳的魚,此時正在水中慢慢窒息。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出現的完全是別的畫面。
是那個纏繞了他十年,卻在一朝醒來,丁點兒不見的噩夢。噩夢中的那個身影,那個早已經烙印在他心上的身影。只有想著這些的時候,他才覺得能夠忘記自己身上的感受!才能忘掉正在他身上流連的惡魔之手!
「啊!」
就在這時,薛子謙忽然驚呼,猛然睜開眼睛。
他只覺得自己腦子裡最後的那根弦繃斷了,一種從來未曾有過的感覺,經過他的
093永不改國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