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山是同僚。是以你一早便見過周遇,知曉他的身份,一看便能猜到他在做什麼對不對?」
「你覺得他就像是那個賣朝廷內部消息的騙子一樣,有罪。」
「所以你殺了他們,像是一個沒有用的廢物一樣,不去找正主,卻是對無辜的人下手。還自以為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
田三兒面不改色的聽著,時不時的點了點頭,他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似的,看向了池時,「我聽過你的名字,阿時……你應該就是京城裡最近很有名氣的池仵作吧。」
「你怎麼不接著說第四個了呢?我是為
什麼,殺死了漆耘凡的。」
池時嘲諷的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麼?憑你也配麼?不要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
田三兒一愣,驚訝的看向了池時,又看了看周羨,「你們既然已經查到我家中的事情了,那麼在今晚之前,便已經知曉了我是兇手,又何必做了這麼一齣戲來羞辱我。」
「你莫不是個傻子?」池時說道,「當然是小爺樂意!」
「辱人者,人恆辱之。」
「杜春麗同他師兄,兩情相悅,雖然不容於世俗,可那是人家自己個的事,干你屁事?」
「李一嘴巴大又如何?嘴長在人身上,還不讓人說話了。按照你的想法,我嫌它太黑,應該把它掏出來餵狗才是。」
「周遇亦是如此。就算他們有錯,那也是他們的受害者去找他們算賬,你算什麼狗東西?」
田三兒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他激動的說道,「你知道什麼?這樣的人,就是該死。就是這種人,害得我家破人亡,你又怎麼知道,他們沒有害得別的人家破人亡呢?」
「我這叫做替天行道!」
池時聞言,冷笑出聲,「那你怎麼不繼續替天行道,而像一隻縮頭烏龜一樣慫了呢?因為你看見了,看見了有人模仿你的殺人手法,殺死了漆耘凡。」
田三兒身子一震,快速的低下了頭去。
「你不用否認,那天夜裡,你去了那附近打更,因為那天晚上,你本來要在那個涼亭里,殺死同漆耘凡見面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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