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怎麼做,你好好想一想。想明白了,再來見我。」
永安侯陰沉著臉,邁步出了屋子。
守在外面的幾個侍衛,皆是永安侯心腹,站在數米之外。一個個神色沉凝,目光炯炯。別說丫鬟,就是蒼蠅也別想靠近半步。
永安侯夫人等在門外,滿面焦灼不安。見永安侯出來,忙迎上前,低聲問道「侯爺,阿璋他現在如何」
永安侯冷哼一聲「他肩上有傷,先在屋子裡養上幾日。待傷好了,再去宮中當差也不遲。」
裴璋一日想不明白,就待在屋中一日。什麼時候想通了,才能「病癒」。
永安侯夫人聽出永安侯的話中之意,面上一白,驀然抓住永安侯的手「侯爺」
永安侯冷冷地瞥了一眼過來。
永安侯夫人面色愈發慘然,不肯鬆手,又喊了一聲「侯爺,阿璋還年少,性子又執拗。一時轉不過彎來,也是有的」
永安侯面無表情地說道「轉不過彎來,就不配做我裴欽的兒子。」
永安侯夫人心裡直冒涼氣,心裡忽地後悔不已。
早知鬧到這個地步,她真不該一時衝動,命人去軍營送信。永安侯何等心狠手辣,她還能不清楚嗎
萬一裴璋真得「想不通」,令永安侯不滿,父子兩個心生隔閡
永安侯夫人越想越後悔,奈何世間沒有後悔藥。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都不可能再回頭。
「侯爺息怒。」永安侯夫人忍氣吞聲,軟語懇求「我這就進去開導阿璋,讓他早些想清楚想明白。」
永安侯又是一聲冷哼,甩開永安侯夫人的手,拂袖而去。
永安侯夫人咽下喉間澀意,推門而入。
燭火明亮,裴璋維持著之前跪著的姿勢,動也未動。
永安侯夫人走近,繞至裴璋身前,才發現裴璋雙目赤紅,滿面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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