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良說了豫南黃河決堤,洪災肆掠三府四州之事。楊盛文沉聲說,「忠良,你從何而知?可不能亂說。」
「么弟專程找我,他傳來的消息。說是昨晚半夜出事,如此推測,朝堂這邊最早也會在傍晚才有加急訊報」楊忠良解釋一番,將賑災陳條遞給楊盛文,「父親,這也是么弟所出,他想讓我去豫南賑災」
「你去豫南賑災?」楊盛文一邊接過陳條,一邊質疑的語氣說,對自家這個兒子的能力,他還是清楚的。「也是繼業說的?你自己怎麼想?」
「父親,我也想去。我相信么弟。」楊忠良不敢抬頭看自家父親,哪怕這時候沒有外人在場。
楊盛文隨即不說話,輕聲地將陳條念著,有些地方還反覆幾遍。邊讀便在體悟字裡行間的意思,琢磨實際情況,該如何推動。
楊盛文可與楊忠良截然不同,他是做實事的人,執行力、規劃力、掌控力都很強的人,對一些工作細節和這樣做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都有把握。
「繼業寫出來的東西?」楊盛文抬頭起來,手指還在敲擊著桌面,顯然他的心思還滯留在其中。
「是的,么弟想讓我遞交給朝堂,然後爭一爭賑災的欽差大臣」楊忠良說話時,聲音越來越低,也顯示了他心裡發怯。
楊盛文也不在意,點頭說,「你先回去吧。既然想去,那就必須把事情做好,離開之前,很多可能遇上的難題,都要先想好,該如何處理。這方面,你可同繼業討論討論,他會告訴你的。」
「父親,我猜繼業也會去豫南那邊的。」楊忠良想了想說。
楊盛文不再說話,揮手讓兒子離開。等楊忠良走後,才說,「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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