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雪看白痴般看著他,「再說了,你還好意思說我窮,別忘記你這頓飯還是我請的!」
「好像也對,」陸然訕訕一笑,「不過我以前真闊過,煎餅果子一次買倆兒,吃一個扔一個,家裡的鈔票五個保險柜都放不下,後來全捐給一女科學家造機甲了,我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忽悠我,但她胸很大,我不好意思拒絕她。可惜了,你的胸比她的還大,你要早點認識我,我一定用來行賄你。」
「你家的鈔票全是辛巴威幣吧。」商清雪白了他一眼,才不相信他說的屁話,想了想,又問道那姓陸的,我問你呀,你一教書的,怎麼會醫術?今兒早上你是怎麼把那個老伯伯救活的?
「那個不是醫術。」陸然正色道。
「那是什麼?」商清雪好奇道。
「古武秘技,奪命七針。」陸然面色凝重,「救人只是它的第二作用。」
「那第一作用是什麼?」
「殺人。」
此間空氣凝滯了幾分。
「神經!」
商清雪淡定吐出兩字。
陸然無語,為什麼他每次講真話都沒人相信呢,人與人之間就不能多一點信任?他對這個世界太失望了。
吃完東西,商清雪一臉肉疼結了賬,陸然這混蛋,豬變得吧,吃個大排檔都吃了她小半個月工資。
完了這傢伙居然連謝謝都不說一聲,打著飽嗝剃著牙就閃人了,還說商警官你不用送我,俺知道回家的路……鬼才想送你!
騎上了自己的小紅馬,商清雪就要回家,她帶陸然來得這個大排檔離她家倒是不遠,街頭拐角就到了。
車還沒啟動,響起了兩聲喇叭聲,一輛蘭博基尼停在了商清雪面前,一個大晚上還帶著墨鏡的青年摘下了墨鏡,長得挺帥氣,捧著一大束玫瑰花走了下來。
「馬宇峰,你來幹嘛?」商清雪冷聲說道。
這人是她大學同學,讀書的時候就開始追她,變著花樣追了幾年,家裡很是有錢,二叔還是金陵某管經濟的副市長,當之無愧的鐘鳴鼎食之家。
不過這位馬大少私生活不怎麼檢點,換女伴比換衣服還勤,再怎麼有錢,商清雪也不怎麼瞧得上。
馬宇峰這幾年對她倒是殷勤得很,大有遇到了真命天女要浪子回頭的架勢,若商清雪稍微拜金一點,早就淪陷了。
不過幾年過去,商清雪一直堅守初心,馬宇峰也就是混了個面熟,連朋友都不怎麼算得上,而現實也沒有狗血到商清雪有變植物人的媽媽、得白血病的弟弟等著他馬大少拯救的程度,所以這種在下班路上堵著大胸警花送花的戲碼,馬大少最近乾的挺熟練。
「清雪,這幾天沒見你了,怪想你的。」
馬宇峰腆著臉,把玫瑰花遞到了商清雪面前。
鑽石和玫瑰,素來就是女人這種生物的軟肋,馬宇峰深諳此道,只是凡事總有例外,商清雪就是這個例外。
她看也不看玫瑰一眼,冷聲道:「想我,你想我幹嘛,我欠你錢?」
作為能跟陸然對轟的存在,大胸警花這嘴炮功夫也是爐火純青的很。
「這……」馬宇峰尷尬一笑,「那,清雪,過幾天我媽媽過生日,我給你買了套晚禮服,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
說著拿出了一套晚禮服,做工精緻得很,價格估計在六位數以上,這是變著花樣討好商清雪了。
「馬大少,你媽過生日關我什麼事?」商清雪皺起眉頭。
「這個,清雪……」馬宇峰溫和一笑,「我對你的心,你又不是不明白。」
商清雪冷聲道:「馬大少,我已經給你說得很清楚了,我跟你之間沒有可能!」
「為什麼?」馬宇峰有些痛苦,「你說不喜歡花心的男人,我已經改了。你說男人要有事業,不能只靠臉,我已經開始接手我爸爸的公司,最近跟法國人談了筆單子,賺了足足三千多萬,這可是全憑我自己的能力拿下來的。」
「我不喜歡比我小的男人。」商清雪視而不見。
「清雪!」馬宇峰神色變得有些猙獰,「我不服,我馬宇峰哪點配不上你,從小到大,我還沒有被女人拒絕過。」
「馬大少,你不能奢望世界上所有女人都看得上你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