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放棄。
「工錢大概是我們鎮上師傅的三倍。」沈碧沁面色平靜的說道。
「嘶…那麼貴!」
聽沈碧沁說完,沈守義都被驚到了,「沁兒啊,那麼貴你咋請他們啊?」
沈田也看向了沈碧沁,這也是他想要問的。
「爹,咱家蓋的是合院,一般師傅都是不會的,能找到會的師傅已經很難得了,還敢問錢的問題麼?」
沈碧沁一臉哭笑不得道,「若是蓋普通的屋子,我肯定就找咱鎮上的啊,哪裡需要多費三倍的價錢吶。」
「原是如此!」
聽沈碧沁這麼說,沈田這心裡才好受了些,這會兒算是有了台階下,便趕忙到,「那就按沁丫頭說的,廁所拜託張師傅來做,其它的我就在鎮上找師傅就好。」
「行,這沒問題。」這次沈碧沁回答的很乾脆。
事情說定,沈碧沁安撫好小胖墩,一家人這才告辭離開。
方才到家不久,剛剛才被眾人提及的張師傅就來拜年了,還帶了一份不輕的伴禮。
收了伴禮,沈守義是不願再要張師傅給的紅包的,可張師傅卻非常堅持,最後沒法也只能答應收下。
沈碧沁接過紅包,分量不重,但從手感沈碧沁便知道是這裡面放的並非銅錢而是銀兩了。
說到紅包,沈碧沁方才記起,自己收的那些紅包貌似都還沒時間看,也不曉得究竟有多少,等下有時間定要回房數數,數錢,特別是數自己的錢,那可是最令人歡喜的事了。
「張師傅,都老熟人了,作甚還這般客氣。」
請張師傅坐下,見張師傅滿面紅光的模樣,想來他這些日子過得該是很不錯才是。
「沈姑娘對我來說可不是熟人那般簡單,而是恩人。」
張師傅說著站起來對著沈碧沁躬身做了一個禮,然後才面露感激的道,「我那不成器的二兒子本在府衙只是個不入流的小獄卒,前幾日因那廁軒入了同知大人的眼,便提拔他做了那司獄司的司獄,雖只是從九品,旦好歹當上了官,也算是光耀門楣的大喜事,此次我便是特來與你道謝的。」
「原來如此,那真是恭喜張師傅了!」
聽到張師傅的話,沈碧沁也是打心裡為他感到高興,「不過這可並非我之功勞,是張二公子自身有福氣,同知大人何等精明之人,若非張二公子能力出眾,同知大人也定然不會如此輕易便將司獄這位置給他的。」
「不論如何,若非有沈姑娘,老二也不會有這份機遇,這份恩情張某銘記在心,日後若是有需要的幫忙的地方,張某定然不會有二話。」
自己的兒子被人誇張和肯定,作父親的自然是很高興的,沈碧沁的話讓張師傅很受用,臉上的自豪和喜悅如何都掩飾不住。
「那我便先謝過張師傅了。」沈碧沁微笑著對張師傅頷首道謝。
之後沈碧沁又和張師傅說了廁軒的事情。
這種新型廁軒實在是乾淨方便太多,因此受到了所有大戶人家的的追捧,而且還在不斷的擴散中,所以張師傅幾乎沒有一日是空閒的。
不過在聽到沈田和沈碧沁一家關係極為親厚之後,二話沒說便答應下來。
還特別叮囑沈碧沁不要與他客氣,沈田什麼時候需要,只要修書一封,他會立刻放下手頭工作先過來給沈田幫忙。
「這樣會不會讓張師傅太難做?」沈碧沁猶豫了一會兒問道。
「沁兒姑娘請放心,你可別忘了我現在可是有個當司獄的兒子,再說了,如今我的身份可不是一般的泥瓦匠可比,沒人敢對我擺臉色的。」張師傅微笑著說道。
「如此那便麻煩張師傅了。」聽張師傅這麼說沈碧沁方才放下心來。
送走了張師傅,沈碧沁本以為不會再會過來了,不成想,就在沈碧沁剛想找沈碧玉說話的時候,好幾個村裡的嬸子結伴前來拜年了。
招呼嬸子們雖然是沈林氏的事情,但沈碧沁幾人也不能躲著不見人,所以沈碧沁找沈碧玉單獨說話的心愿再次落空了。
「嬸子們,請吃茶。」
建科上門,風吟和花頌兩人很自覺的端著新茶湯和零嘴上來。
「欸,這可真客氣,麻煩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