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間。轉身去跟錦少復命去了,心想少主果然沒猜錯,夫人果然不回信。
蘇凝拿著信,突然感覺心裡暖暖的。
熟悉的字跡,記載著他的牽掛。
「靜和,進來。」蘇凝對外吩咐道。
靜和一直守在門口,聽蘇凝喚她,立刻走了進來。「夫人。」
收起信,蘇凝看著靜和,「去請張曦張太醫過來一下。」
「夫人身子不舒服?」靜和立刻緊張了起來。
蘇凝搖頭,「我沒事,只是有些事情想問一下。」
靜和瞭然,不再多問,退出了房間。
沒過多久,張曦就趕著過來了。
來的時候,蘇凝正在軟榻上休息,額頭有些細細的薄汗,連她都不自知。
「張太醫來了?」蘇凝睜開眼,看了靜和一眼,靜和立刻會意,退了出去。房間內只留下他們兩人。
張曦找了位置坐下,見蘇凝面色有些不對勁,關切道:「嫂子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讓張曦給你把把脈?」
「不用了,我沒什麼事情。」蘇凝坐了起來,坐直了身子,挑眉看著張曦。
她本就面容清冷,儘管與錦少成親之後柔和溫柔了些許,但是骨子裡的冷酷仍然冷漠淡雅。
張曦習慣了蘇凝的冷,點頭道:「嫂子想問什麼,可以儘管開口,張曦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曦答得爽快,倒是出乎了蘇凝的意料,不過這也省了她的麻煩。
蘇凝看著張曦,鄭重其事的道:「我要你告訴我,錦少是不是真的給我用了蓬萊密術渡血之術。」
雖然皇帝因為這件事對她有微詞,她心裡也有數了,但終歸是要確定了才知道。
張曦一愣,隨即知道前幾日皇上召了蘇凝去,想必告訴了她。
「你為什麼不直接問錦少?」張曦問。
蘇凝斂眉,「你覺得我問他會出什麼結果?他的性子我雖不是十分了解,倒也是了解八分。」
「也是。」張曦明白,錦少的性子就算承認了也會扯些其他的,十句中三句真話七句假話,誰也不知道他說的究竟可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