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道牌面前,還擺有一碗鮮血,鮮血像是有生命一般,猶如,不停地跳動著。
我冷哼一聲,走上前一腳將那道牌給踢飛。
那幾名古族修士猛的轉過頭,怒視著我,說道:「你找死!」
我哼了一聲,聖祖之威陡然之間瀰漫,金色的氣焰瞬間便燃了起來。
「你....你是金玄之體?」他們幾人吃驚道。
我點頭冷聲說道:「沒錯。」
他們幾人當即跪了下來,身子顫抖不已。
對於古族修士而言,現在最重要的便是生命,因為誰都不知道,下一刻上古天皇的古皇器到底會不會復活,若是在復活之際死亡的話,那才是真正的苦不堪言。
「這道牌是什麼?」我問他們幾人道。
他們幾人連忙說道:「我等並不知情,只是奉天皇子之命行事......」
「天皇子?」我眉頭一皺,「你說的天皇子,可是華明逸?」
「正是。」幾人顫聲道。
「華明逸竟然已經復活了。」我眉頭一皺,有些想不清楚。
以華明逸的性格,他是不可能蟄伏一年以上的,但是這次距離他死亡已經不止一年了。
「那些鮮血是什麼?」我問他道。
那修士連忙搖頭說道:「天皇子說這是上古天皇所殘留的鮮血......」
「上古天皇的鮮血?」我頓時大吃已經,帝血可非凡物,一絲大帝的精血,價值連城,這一大碗.......
「天皇子說這鮮血被祭練了數千年,這一年多的時間,天皇子藉助上古天皇之器修煉,坐于禁區邊緣悟道,他將此鮮血交於我們幾人,說是務必要將其散到此處.....」那修士再次開口說道。
「將鮮血撒於此處?」我眉頭頓時緊皺了起來,那我豈不是幫了他一個忙?
「那你們為何要祭拜?也是華明逸交代的麼?」我皺眉頭問道。
他們兩人匆忙搖頭說道:「不是,這是我們自己所為。」
「媽的。」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手便將這兩個人誅殺。
那鮮血已經沉入了地面之中,甚至連一抹嫣紅都沒有留下。
「此處到底有什麼玄秘。」我眉頭緊皺著。
他媽的,真應該把烏鴉道人帶在身邊,若是他在,肯定能一眼看出。
「莫非上古天皇當真要復活不成?」我有些懊惱,當今世上最強的無非是那位人族的半帝,除了他以外,但是在上古天皇面前,他也沒有半點辦法,哪怕是手持帝器啊。
而此時的烏鴉道人同樣正在懊惱,他不停嘟囔道:「那個傻逼周遠跑哪裡去了,不是說好了帶我去那帝墳嗎,麻痹的!」
我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因為我知道,沒有什麼卵用。
我扭頭便走,路途之中見到一滿是鮮血之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與朱明子和猴子單挑的那個圖佛熊。
「金玄之體!」他即便滿身是傷,見到我之後依然滿是戰意。
「幹什麼。」我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屑的說道。
「你!」他看到我的語氣後頓時暴怒不已,他本以為煉化了那副神圖之後便可吊打猴子和朱明子,但是沒想到,拼盡全力也沒能將那兩人斬殺。
現在又看到我這滿含蔑視的眼神,他更加的暴怒不已了。
「受死!」圖佛熊怒喝一聲,手持鋼刀向我而來。
我笑道:「你還是養好傷再來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