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
「……」
厲雲澤嘴角不受控制的惆悵著,對於方希然這女人,已然無言以對。
聽著方希然在那裡老神在在的分析著,厲雲澤到底受不了刺激的冷冷說道:「霍祁深住院了,你既然回來了,不打算去看看他嗎?」
「我忙著計劃如何追到我男人,哪有時間去管別的男人?」方希然眉心都打結了,「厲雲澤,萬一何以寧真的和靳少司在一起了,你說……」
「閉嘴!」厲雲澤直接沉了臉,「以寧除了我,會和哪個男人在一起?!」
話落,他氣惱的收回視線轉身往研究室走去……
方希然的話就和一把針直接戳入了厲雲澤的心裡,那種不會一下子死,可又痛的人無法呼吸的感覺。
靳少司很多次想要帶以寧離開,他知道……
他知道以寧不會離開,可是,他現在卻沒有了自信,以寧的心是不是還在他身上。
那是一種拉著的一股子繩子,只剩下一根還連著,其他都已經斷裂的感覺,讓他不安……
……
華康醫院,vip病房。
有護士從霍祁深的病房裡走了出來,嘴角噙著笑,眼底都是揶揄。
「方醫生又來刺激霍大少了啊?」
那個護士憋笑的點點頭,「這大少爺喝醉了將凸出來的管子當凳子坐上去,沒傷到重點部位,他已經要謝天謝地了,上次他嘲笑方醫生的仇,方醫生還不得好好報?!」
頓時,外面的護士紛紛笑了起來。
「菊花殘……滿地傷……」
炎淼倚靠在一旁及腰的柜子上,順手抽出她剛剛插入花瓶里的一支非洲菊,一邊唱著,一邊兒看著霍祁深,同時拔掉一個非洲菊的花瓣。
「炎淼,你有這樣對待病人的嗎?」霍祁深咬牙切齒。
炎淼停了歌聲,笑著說道:「我說霍大少,我對病人怎麼了?」她一臉無辜,「非要說我這會兒做什麼了,我只是對這朵……菊花,」她說著,又扯掉一個花瓣,「唱著菊花殘而已!」
「……」
霍祁深趴著的身體緊了緊,就在炎淼又扯掉一片花瓣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菊花跟著一緊,「炎淼,我記住了!」
炎淼冷嗤了聲,將揪掉一半花瓣的非洲菊,直接扔到了霍祁深菊花處,「等你菊花養好了再說吧!」
說著,她掏出響著鈴聲的手機,見是何以寧打來的,瞪了想要和她爭吵的霍祁深一眼,接起,「以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