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神秘印紋出他的雙手中飛出,在半空中凝聚成一道神秘的印記,看得對面的血色虛影一陣後怕。
它不是沒有想過趁秦銘施展秘術之際,突然出手偷襲,但一想到秦銘敢當著它的面施展,就自然有信心保證自己的安全,說不定秦銘在暗中早就留有後手,就等著它往陷阱裡面鑽。
可眼睜睜地看著即將奴役自己的印訣慢慢形成,血色虛影心中蠻不是個滋味兒,甚至可以說想吃了死孩一樣。
它心中更是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對秦銘動手,這一旦動手的話,除非是一擊必殺秦銘,否則它絕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機會,且迎接它的就是死亡。
一想到『死』這個結局,血色虛影心頭頓時一涼,原本還想偷襲秦銘的念頭,一下子煙消雲散,只能認命的待在血池上空。
一炷香後,當秦銘打出最後一道印訣時,一道巴掌大小的神秘印紋緩緩地飛到血色虛影頭頂,這令它頓時緊張了起來。
儘管還沒被烙印上這印紋,但它有一種強烈的直覺,一旦打上這到印紋,恐怕這一生都會受制與這印紋,從此失去了自由。
如果換做是稍微有些脾氣的生靈,就算是死也不願意失去天生的自由。
但眼前的這個血色虛影的認知觀,明顯與一般的生靈不同,失去自由又如何,只要能繼續活著,就一定會有希望,說不定他能力達到了一定高度,自己就能將這印紋給解除掉。
又或是秦銘達到一種無法想像的高度,到那時它對於秦銘來說也沒有多大用,念及它的功勞苦勞,說不定也會放了它,接觸印紋的束縛也不一定。
在它看來,做任何事都要有長遠的目標,只有這樣才能笑到最後,而不是逞一時的英雄妄送性命,那不是有尊嚴有骨氣的表現,那完全就是傻子尋死,攔都攔不下的姿態。
血色虛影心中所想,秦銘自然是不知道,看著還算老實的血色虛影,秦銘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單指一點眉心。
呼呼呼呼!
四道靈光衝出,兩金一黑一紅,赫然就是神龍、金烏、燭九陰以及風魔猿的血脈。
「凝!」
秦銘雙手合十,低喝一聲的剎那,四滴不同的血脈圍繞著役靈印不斷旋轉,如同四顆血鑽在半空中閃現,最後四滴血脈融入進役靈印中
嘩~
役靈印光華暴漲,直接將血色虛影給淹沒,其中立馬傳出血色虛影的慘叫聲。
「哎呦,燙死我了,你這是是想趁機解決我嗎?」
「你大爺的,不是說好的只烙印一個印記嗎,怎麼現在我感覺整個人都被滅世之光所籠罩,你等著,我跟你沒完......」
「大哥,你是我親大哥,我錯了,我再不說你的壞話了,您老趕緊將這玩意兒撤了吧,不然我會被它弄死的,大哥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啊~~」
任血色虛影如何痛苦如何叫罵,秦銘神色如常,根本沒有將之當回事兒,因為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施展役靈印後,究竟會出現什麼情況。
就算期間發生什麼意外,他也不知道,直接接受那個事實,而現在的他緊緊地盯著刺眼的光華,因為此時的血色虛影不僅是他計劃中的重要一環,更是他驗證役靈印的實驗體。
施展役靈印就要一炷香的時間,更何況還融合了四種不同的強大血脈,除非是一些特別強大,又或是異種奇特的生靈,否則就算是涅槃存在也承受不了。
秦銘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體內流淌的五種血脈,哪怕是一種都是驚世駭俗的瑰寶,更何況是五種不同的血脈,這要是被人知曉,恐怕會將他當做一件異寶,活生生地煉化出神血出來。
即便如今秦銘實力強大無比,也都不能發揮出一種血脈的全部威能,更何況是五種血脈,要做到那一點,至少要達到聖境層次才行,甚至是更高層也說不定。
此時,從這個血色虛影出現後,再也沒有其他的血色虛影出現,血池內也再也沒有血絲散溢處,融入進那沖天的血光之中,秦銘眼中的精芒愈發的精亮起來。
「我果然猜得沒錯,這血蟲皇為了突破修為,不僅將自己的身軀兵解在這血池中,就連自己的精魂也被他分割成無數片,化作不同階段的記憶。」
「最後一旦融合,必